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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端(2 / 3)

留到最后。经这么一扯,望月楼倒已经与自己有脱不开的关系了,看来蔡京这是要灭了他常府满门啊。常温想清楚事情的始末,满腔怒火。

“无妨,蔡爱卿只管继续说。”见蔡京顿住了,似乎不敢再提,有所忌讳,徽宗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望月楼倾倒,只怕是有心之人在修建之初偷工减料,才酿成今日之大患,这已蓄谋已久,官家必须严查。”蔡京这副嘴脸狠狠的恶心了王黼一把。

王黼当真没想到蔡京如此阴险,望月楼是政和年间修建的,当时他任户部尚书。蔡京为了把他拉下水,特意留给他一个空虚的国库,想以国家财用不足作为他的罪状。

时值诸班禁军讨要犒赏,到左藏库鼓噪闹事,王黼听说后,不得不在诸军前贴上大榜,保证某月某日犒赏他们。

可王黼哪来的那么多钱,恰巧这时官家这时要耗巨资修建望月楼,王黼可算得了一个敛财的法子。

他假借修楼之名,向个州府征收赋税,很快犒赏就集齐了。至于真正的大头修楼的开支,他反倒也没怎么注意,这笔款也是在工部紧催慢催之下他才给拨的。

至于拨出的款,早就在原有的预算上削减了一半,再加上工部的偷工减料,这楼就修得马马虎虎,至今也算是坚持了不少时日,这不大雨不过才连下了两天,望月楼就倒了。

本以为当时危机已然解除,没想到却给蔡京留了一个后手。王黼无奈,看来今日工部是留不住了 。

如今他只能自断双臂,面上赞同蔡京:“官家圣明,此事必有奸人作怪,势必要把他揪出来,严惩不贷。”

看到自己的敲打起到了效果,徽宗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如此,便将罪臣薛正交与大理寺审问,至于其他有关人员则停止查办。”

“臣遵命。”蔡京、王黼等人双双叩首。

等这件事差不多结速,时任户部尚书的冯正建出列:“启禀圣上,臣有事要奏。”

“何事?”梁师成代徽宗询问,此刻徽宗口里的饭还没咽下,他对梁师成迅敏的反应很满意。

“今晨,东京府尹求要拨款,洪水已经泛滥到了东京城下,难民滋生……”冯正建试探官家脸色,不敢把话说的太严重。

“那便拨。”宋徽宗可算把那口饭咽了下去。

冯正建一阵肉疼,户部的国库里可没多少钱了,每年要配给官员的俸禄和军费开支本就是一笔大数目,更不用提与金国议和所答应的岁币。如果再拨一笔给,国库就要入不敷出了。

张叔夜可见不得冯正建那副忸怩的资态,他看了宋徽宗一眼,正声说:“圣上,臣听闻今早洪水已漫过护城河,河堤尽溃,若不紧急加以疏缓,不时将抵达汴京宫城,圣上务必警之戒之。”

徽宗面色变了又变,看向梁师成的眼神尽是不满,不过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是呵斥冯正建:“冯爱卿,都说报喜不报忧,但寡人也不是老糊涂了,还没有老到拧不清哪些事该说,哪些事不该说。若是像张爱卿这样的直臣多些,寡人也就不必事事操心了。”

“臣知罪。”冯正建一下跪在地上,官家这明显是对他心有不满。

“他们也是看圣上您有龙气护体,不会有遭遇不测。“梁师成面带笑意给徽宗顺气,但眼里藏有凶狠之意,张叔夜不过是一个龙图阁直学士,有名无权的货色,也敢教他在官家面前落脸。

殿外的雨下的更大了,隐有大厦将倾之势,一阵凉风吹来,寒气侵体,给徽宗冻得浑身战栗。

徽宗面容冷凝:“蔡京,治理洪水就交给你了,要是洪水涌到大内,我唯你是问。”

说罢,头也不会就走了,留下一干大臣不明所以。

正待在场官员已将悉数走完,却不道梁师成也跟了出来,他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国子监祭酒乔大人、国子司监蔺大人慢着,官家有话嘱托。”

乔植与蔺修双双对视一眼,朝梁思成那里鞠了一躬,乔植道:“不知隐相大人留我二人所谓何事?”

“晦气,怎么雨下的如此之大……”梁师成下大雨还要传话很有些不满,不过听到乔植的尊称,梁师成还是很受用,只见昂起头,用掐细的声音说:“我大宋与女直向来交往甚密,如今已使朝议大夫赵有开渡海签约。官家仁慈,念女直所属蛮夷,特地准许金皇子完颜宗朝入宋学习,交由国子监教管,你二人可知?”

“臣谨遵上命。”

话一传完,梁师成就不耐地走了,身边跟的是他刚收的义子——明秀。在看到梁师成出紫宸殿之际,明秀就麻溜地为他撑好了伞。

只剩下乔植和蔺修湿漉漉地在雨中缓步离宫。

等坐上马车,把衣裳揩拭到半干,蔺修才对乔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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