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蓉姐儿豪爽的拍拍胸脯,“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你带你去。” 松山院书房。 董明玉到了书房,侍卫说让她在书房门外等着,无奈她足足等了半柱香,鼻子都冻红了。 终于紧闭的书房门内,走出了两个人一个作暗卫装扮,一袭黑衣,面目清秀。 另一个年近四十,穿一身松松垮垮的灰色长袍,鼻头又宽又大,留了一嘴胡子。给人一种又儒雅又不修边福的印象,像极了一个牛鼻子老道。 最让人不解的是,严严寒冬,这个人手上居然还拿了一把羽扇在扇。 真是个怪人,董明玉低着头这样想道。 两人从她身旁擦肩而过,董明玉默默朝两人行了礼。 “你就是那个君侯在城门口救回来的女人?” 董明玉心口蓦地跳了跳,她抬头,看见这两人重新走到她的面前。 问她话的人是那个牛鼻子老道,应该就是萧衡口中的军师。 “回军师的话,是奴婢。”董明玉回完话头下的更低了,她不知道这个军师想作甚。 “你怎么知道我是军师?你刚来还没见过我,怎么一眼就看出来我是君侯的军师?”公输植深沉老道的眼睛轻轻一眯。 他并没有将她当作一个普通的奴婢,别人不知道她的身份,他公输植可知道。连君侯四年前与她的尘年旧事,他多少也知道一些。 四年前的时候,她将君侯害得半条命都丢了,差点没从鬼门关回来,幸好君侯命大,硬是吊着一口气才挺过来。所以,他不得不防这个女人,君侯的千秋大业,不能毁在这个女个的手里。 若以后青儿的存在对君侯不利,又或者……成了君侯的弱点,他会做一个恶人,替君侯除掉她。 他是君侯的锦囊妙计,更是黑虎铁骑的二把交倚,既然选择跟了君侯,在君侯万难之际,应为他排忧解难,扫清障碍。特别是对这样一张祸国殃民容貌的美丽女子,更应该杜绝。自古英雄难过美人过,祸国殃民可不是一句简单的玩笑话。 “哑巴了,怎么不说话?”暗夜里,军师月光犀利,冷冽的看着她。 “回军师的话,奴婢是瞎猜的——” “你知道自己是奴仆便好,别自作聪明肖想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免得伤了别人害了自己……得不偿失。” 董明玉如芒刺背,她不知道这个军师莫名对她的敌意作何而来,不知他对她说这些话的目的,难不成是害怕自己将萧衡抢跑了。 董明玉摇一摇头,应该不可能吧。 “军师此话怎讲?什么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青儿听不明白。”董明玉道。 他的有些刺耳,她听着心里很不舒服。 “你听不明白?看来是我说的话太轻了,不妨我说的再清楚一些,这些年是我一直陪在君侯身边。你别说以前,你身份还高贵一点的时侯就不珍惜,现在你一个不了台面的,去给君侯当个洗脚婢都算便宜你了,劝你自觉一点,自己离开侯府,别到时候被豁出去脸色难堪。” 暗卫阿七一言不发,低低的“嗬”了一声,他觉得军师做的有点过了,好歹人家一个小姑娘。 “我为什么要离开,要赶我出侯府也是君侯说了算,还轮不到你。我尊敬你是个军师,但你这话未免说的太过于污耳难听了,奴婢怎么了,奴婢就不是人吗?”董明玉低着头,嘴巴抿成条线。 她原想忍着,憋着。奈何这个牛鼻子老道的话太刺耳了,越说越难听。 就这还军师? 呸!像极西市菜场口的婆妈子,嘴碎又话多。 她在话本里看过,说军师都犹如诸葛,深暗世道,谋划深沉,善于外交。 萧衡怎么就找了这么惹人厌的人当军师,真是瞎了眼。 “哼!污耳?我真是替君侯不值,你这样的人,要不是君侯。早该死了。” 董明玉听闻,微笑道,“军师这是什么话?我与君侯的事情,你为什么感到不值,这与你有何关系,莫非,真如这府里的人所说……。” “说什么?”公输植问。 董明玉故作小声, “说军师你对君侯,对君侯有那个想法……” “好生的牙尖嘴利丫头片子,要不是君侯快马加鞭赶回来,你焉能有命在这里跟我叫嚣。你再敢胡言乱语,信不信我今日便将你丢到河里。”公输植涨青着脸。 “君侯快马加鞭赶回来?”董明玉看着公输植,顿了顿,“什么意思?” 公输植语噎,“因为君侯他……没什么?” 他倒是想说出来,不过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