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那个伤口不好处理,会留疤的。” 估计旭王殿下生平最好的脾气都给了沈千金了。 沈如月乖乖的把手伸了出去,江柏舟摞起她的袖子,解开伤口外面的衣料,把冰袖摞了上去,看见了两条伤疤,一条是刚刚土匪用刀刺的,还冒着血,另外一条则是已经结痂了,看着已经快好了,江柏舟心中好奇,便指着结痂的伤疤问:“你这个伤是怎么回事?”边说边把金疮药倒上沈如月的伤口,仿佛就是随口一问,凉凉的触感让沈如月身心舒畅。 那伤就是沈茹那时刺的,沈如月放了关耀带来的秘药,所以很快就结痂了,只是还是有些狰狞的可怕。 沈如月道:“家事,王爷不必多问。” 听不出什么情绪,两人都不是喜欢把情绪写在脸上的人,江柏舟点头也不再问下去了,他又往柴堆了丢了个火折子,火烧了起来,照亮了四周。 火光照亮了他的脸庞,异常的俊美,眼睛里有火星流转,他正在认真专注的推柴火,一缕发丝垂落在他脸颊旁,有些狼狈,但还是很好看。沈如月忍不住笑出了声:“噗。” “笑什么?”他有些莫名其妙。 “别笑了,快把脚伸出来吧,”说着他抬头看了看天,“我们得走快点,要不等会天黑了,没带武器,有野兽怎么办?” 他说的轻描淡写,沈如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不想让江柏舟看自己的脚,从小受到的教育告诉她不行。 可她一直不说话又显得气氛很怪异,怎么个怪异呢……就好像是新婚恩爱的小夫妻,妻子生气了,相公在一旁哄着…… 她那么精明的一个人,还是败在江柏舟这个“厚脸皮”手里了。 她憋的一张小脸通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缓解尴尬,语无伦次,最后无可奈何指了指他腰间玉佩:“我想要你身上的玉佩。” 江柏舟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低头看向自己腰间的玉佩,揶揄道:“沈千金,你什么样的玉佩没见过啊?本王这破玉佩你也稀罕?” 沈如月就是没话找话,像个小孩儿一样,但是有显著的效果,气氛明显比刚刚好多了,她硬着头皮说下去:“你就说给不给吧!” 江柏舟扯了扯嘴角,也像哄小孩似的哄她,把玉佩摘下来递过去,笑着说:“得,都给你。” “沈千金,脚可以伸出来了吧?我给你上药。” 沈如月还是不太情愿,但比刚刚的坚决松动了不少,她继续讨价还价道:“要是一会真的有野兽,你要保护我。” 江柏舟笑得睫毛都在颤:“放心,本王拿命护你。” 然后他趁沈如月意识放松,手一伸就握住了她的脚腕,一拉,白嫩嫩的小脚就暴露在江柏舟眼前,沈如月甚至来不及反应,脚腕就被江柏舟抓住了。 江柏舟望着那双正常的脚——是的,沈如月没裹脚,江柏舟没太多惊讶,其实长安很多大户人家的女儿都不裹脚,富贵人家的规矩虽多,但这些陋习早废了,反倒是穷人家盛行些。 那双称得上是好看的脚,如羊脂玉一般透着光,滑滑嫩嫩的,脚踝处却有一块拇指大小的疤,看样子还是烧伤的。 江柏舟愣了一下,沈如月也反应过来了,带着有些恼羞成怒的眼神把脚缩了回去,那双漂亮的眼睛泪汪汪的,两人相对无言。 江柏舟有些不自在,灿灿地开了口:“沈千金,本王不是故意的。”说着便把怀里的香囊拿了出来,哄小孩似的递到小姑娘的面前,“给你,是槐花的味道。” 沈如月靠在树干上,篝火在旁边“卟滋卟滋”的燃烧着,江柏舟半跪在她面前,手里拿着一个大红色的香囊,眼里都是真诚。 沈如月见他用这种哄小孩的把戏来哄自己,不禁就没那么生气了,被他气笑了,“幼稚。” 江柏舟见她笑了,眉头也舒展开了,望了望天,叹道:“还有大约两个时辰,天就会黑下来,到时候想走也走不了了。” “沈千金,金贵的脚麻烦伸伸行么。” 他是真没脾气陪她耗下去了,再耗下去他怕自己发疯。 沈如月想,反正也被他看见了,不管了,破罐子破摔吧,反正一块疤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说罢,一闭眼,脚就伸出去了,稳稳当当落在江柏舟手里,温热的手掌贴在她的小腿上,让她浑身一酥,身子不禁软了下来。 江柏舟摸索着:“可能会有点疼,忍着点。忍不住就叫出来。”说完便露出那种痞痞的坏笑。 沈如月脸上一热,抓起玉佩就丢了过去,江柏舟用另一只手接住,火光照亮了他的脸。 不得不说,江柏舟这个人长相很女气,眉眼看上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