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清多少次,否则也拖不会跨一整个村子,上百号人。 其二:有去无回的村民。要么是中饱私囊的官员怕贪污之事闹大,担心皇帝降罪,所以不得不将其灭了口,可官员就不怕本村的村民会源源不断去闹事?细想来,此事根本瞒不住,有点说不通;再大胆的向上揣测,如果拖欠金银、扣押百姓本就是皇帝的意思,可如此光明正大的强取豪夺并非秘密,整个国都是他的,还担心几个村民或几百人将其闹大吗? 除非,扣押村民碰巧有了新用处。 他们应该还活着,不过,与死了也没什么区别了。 因为那些村民应该与收上去的药草,还有皇帝,恐怕之间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就说通了,一个里应人杰地灵的地方,偏偏被至高无上的权利者,长期欺压到不知该如何反抗,只能一边自怨自艾,苦不堪言的任其摆布,一边利用杀官兵,过一日算一日来解恨泄愤。 不过,仅仅这一个村子目前遭遇此类状况吗? 越深挖,越不敢想象,此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蹙眉的袭音,暗暗瞧了眼正对面的战虚明。 同时,战虚明也看了过来。 电石火花中。 两人第一次分外有默契的,通过目光交流,明白了对方所想,并达成意见一致。 说起钱,战虚明对此字分外敏感。 其实,自暗暗保护袭音,引走熊狼,随后踏入破旧村落起,对这个似天然钱库的地方叹为观止。 因此,在与姜里长谈话的一心二用中,识海早就罗列出各种可以行得通,能赚银子的方法。 虽然现在,有种迫不及待的冲/动想给姜里长点破,不必继续自取灭亡下去,可误会还在,他必须循序渐进。 钱暂时给不了,也赚不了,信任无法建立。 那么,最先要改变的是村子以及村民们的现状与对他们的态度。 面对壮汉的质问,姜里长重新泣不成声,战虚明的突然沉默。 袭音心有灵犀接过话茬。 “老人家,接连发生这些糟心事,你就没想过,是别的原因吗?” 壮汉与姜里长一愣。 姜里长开口:“听姑娘的意思,想为你们自己开脱?” 袭音没有在这件误会上做无谓的计较:“我觉得你们村风水布局有问题。” 不光壮汉与姜里长傻了,连战虚明都对袭音疯起来胡说八道的本事开始佩服了。 “姑娘请讲。”姜里长有试图洗耳恭听的意思。 壮汉也沉默下来。 “此村看起来万物充足,应是本国灵气最充沛的地方,所以才能接连受上天与圣恩眷顾。只是方才我放眼望去,发现整个村子房屋正门朝向杂乱,导致仙气被压,邪气横生,这才是村中人霉运有增无减的关键,若是村中房屋重新布局,仙气释放得以大盛。我保证,钱自会回来,而且只多不少。”说完,冲战虚明抛了个风情无比的媚眼。 战虚明脸抽了一下。 “那依姑娘所言,房子该如何重新布局?” “这……。”袭音诡异的一笑:“需要先填饱肚子,睡个好觉,明日才能告诉你。” 此时此刻,在壮汉的眼里,袭音与战虚明简直一路货色,喷着唾沫对树下早已等的不耐烦的村民们吼:“上来几个人,把他们绑了,赶紧烧了算完!” 姜里长要拦。 壮汉忍无可忍,指着一行三人说:“他们就是骗子,跟之前的官兵一样,变着法子拖延时辰想逃走呢。难道您忘了上次心慈手软,放虎归山,那伙官兵扭头带一队人来欺辱咱们是的事了?” “你们可以找人看着我们。”袭音提议。 壮汉凭借以往经验指着战虚明:“他会武功,我们打不过,也看不住。” 这就死局了,找人看着不行,袭音的一番言辞又不上勾,五人互瞪眼中。 战虚明给袭音使了个眼色。 袭音竟然莫名的又意会了。 清清嗓子,竖起三根手指,石破天惊的大声发誓:“若扯谎,我们三人日日吃屎!” 战虚明想生挖自己双目。 良久不发话的温玉被恶心到了,挠了挠额头,悄声对袭音说:“额,那个,音姑娘……。” “好,说定了!”姜里长猛的一拍桌子。 壮汉难以置信:“姜里长!” 姜里长踉跄站起身,指着袭音三人:“都尝试信了那么多次,铤而走险再信一次又何妨?”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