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里过了个来回,然后笑道:“我倒说呢,打从一年前就有人去兴州那边旁敲侧击的打听,那时就有人给我传了信过来,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你打听的。可是这些话也捂了一年有了吧?怎么如今问的还是这些。一年前怎么不问?” 宁璋打量着邵姨娘的反应。 原来一年前去兴州的打听她都是知情的,想来那时候就做好了防备,那咫尺楼能在这种情况下找到证人又请到昌安来,果然有能耐。而看邵筝儿此时的反应,应当不知道那人证物证都已经在她手中了,看来最近还算是消息闭塞。 两个人既开门见山地表明了态度,却又互相拉扯,谁都没把底牌放出来,却也都知道谁也不坦诚。宁璋问的每句话,邵筝儿都能用冠冕堂皇的理由给她顶回来,再这样对峙,属实没有意义。 宁璋于是沉默了片刻,无意再谈,最后冷淡点头,只说了一句:“好。机会我给过了,是你自己不要的。” 她转身离开,脚还没迈出门,却又被邵姨娘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