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防备这种批评，可为了给自己脱罪，仍然继续说下去，只是把视线从姜云身上转移到吴轩身上。 “他买通水军在我女儿表演视频的评论区下大肆留言，骂她穿着不得体，弄得她在家哭了好几天，不然也不会服药自杀。” 张空审时度势地掉下几滴眼泪，与给鸡拜年的黄鼠狼如出一辙。 “你女儿？可你刚刚还说余雪白不过是你们用来代替张白雪完成梦想的人？”姜云终于捕捉到张空话语中的漏洞，乘胜追击，而张空如同被戳破的气球，瞬间将指尖插入掌心。 见他如此，姜云已了然所有，再问：“可是你知道余雪白在日记里面说要亲手毁掉张白雪吗？” 张空擦去眼泪，不可置信自己被审问到现在居然又出现了另一个替死鬼，眼里爆出丝亮光。 “所以，警官，杀害我女儿的人真的是余雪白吗？”他迅速地沉浸到悲愤交加，被辜负的情绪中，“我就知道不应该把这个克隆人领回来，真是个杀人魔！” 姜云没有接他的话，反而立即中止审讯。 在走廊里，吴轩不免感慨：“姜云，我觉得你刚刚审讯的样子很像一个人。” “谁？” “我师父彭磊。” “他也是我的师父。”姜云不紧不慢地回着，“你觉得凶手是不是张空？”。 吴轩点头。通过他刚才的观察，张空屡屡更改攻击对象，左右摇摆不定，更加将自己暴露于无形中。 “像这种家庭，一般都会给自己家装监控吧？”姜云总觉得张空虽有杀人动机和杀人行为，但他并不是最终杀害张白雪的凶手。 对于张空、余晓、张白雪和余雪白之间究竟存在如何纠缠，现今仍然是个复杂的难题。 吴轩此时倒是反应过来，询问，“黄也应该只是个导火索，让张白雪和余雪白有了反击的机会。” 姜云露出个满意的微笑，拍拍他的肩膀，不忍慨叹，“吴轩，你如今真的成熟很多。” “你曾经见过我？” “没有，就是觉得时光飞逝，能够从一个小警察走到今日的警察队长必然是需要成长的。” 姜云试图用长篇大论糊弄着吴轩，换得他的轻笑声。 才走到第五个世界，她便徒生苍老感，果然天若有情天亦老。 陈实也迎着过来，面色凝重如霜，想来是查出些蛛丝马迹。 在张家，陈实总觉得那本日记有些蹊跷，尤其在日期的跳跃上，看起来像是一连串密码。 如果是密码，又要将人指向何方？ 在把张家翻得底朝天之际，陈实发现在张空卧室里的衣柜里的最深处中发现了一个保险柜，却被密码难住。 陈实紧皱眉头，思索片刻，径直找来开锁匠。打开保险柜后，他发现被藏起的笔记本电脑。 可毫无疑问，电脑解锁依旧需要密码。 一个日期在他脑海中闪现。 “2037年6月23日”——余雪白进入张家之日。 打开后的桌面上是早就准备好的视频。 第一个日期是2039年1月6日，监控器对着楼上“张白雪”的房间。 两个女孩温柔地拥抱，可以清醒地发现一个女孩坐在轮椅上，深色低迷，而另一个女孩则笑得可怕，如地狱彼岸之花。 监控里面并不能听到两人的声音，也不知道她们究竟面临什么困境。 2040年7月6日，“余雪白”穿着绿色吊带丝绸长裙走进“张白雪”的房间，向她展示漂亮的舞裙，果不其然得到“张白雪”的怒吼和对轮椅的掌击。 2040年7月30日，监控录像清楚地记录到张空走进“张白雪”的房间，强行逼她吞下所有的安眠药，甚至还用枕头捂住“张白雪”的头颅，直到她不再动弹。 在结束一切后，他抬头看了眼监视器，然后走向它，终结它。 吴轩问：“所以真的是张空杀了张白雪？”。 姜云答：“张空杀的不是张白雪，而是余雪白。” “什么！你是说被张空毒害的人不是张白雪，而是余雪白。”吴轩吃惊得把姜云的话大声重复一遍。 这个房间不是张空的，而是张雪白的。 是张白雪提前预知到父亲的杀戮，所以决心同余雪白共同演一出葬礼死人杀人案。 为了不暴露任何破绽又能引导警方找到凶手，她提前转移父亲手机软件的监控录像，告知所有人这些肮脏的事迹。 又能够保证父亲对她不起疑心，直到最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