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更重。还是要父母本人教育。” “我要是能教育得好,他就不会这样了。唉,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张赫父亲瞧着二郎腿,双手盘着钥匙圈,眉峰耷拉,双眼投向地面,也不知是不是上面有教子秘诀,才让他看得如此入迷。 姜云亲眼目睹这场闹剧,不忍感叹,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奇葩父母。 “天道万物,顺其而生,逆其而返·····” 姜云的手机铃声正是她自提的道词。 她拿起手机屏幕一看,来电显示张瑶,遂跑出门找个僻静的地方接通。 “你好,请问是姜云吗?” “是,张老师,你那里是有什么线索吗?” 张瑶犹疑着叹气,尽量斟酌用词,“大家好像都不是很喜欢北安,觉得他有点‘女性化’。” “女性化”这三个字被弱化,轻轻吐出,重重杀人。 姜云:“我觉得可能是北安这个孩子比较温柔,但是这不是大家讨厌他的原因。” 以王全的个性,看见谁不顺心就会欺负他也很常见,但如果说大家都讨厌施北安,会不会是存在一些误解。 “北安家里比较贫寒,所以可能会可能对一些事情有些斤斤计较,也不是很擅长和别的同学沟通。久而久之,就导致大家会选择远离他。” “那老师之前有发现过这个情况吗?” 张瑶被问住。前段时间她正忙着评选职称,确实疏忽对孩子的看顾。 “等北安回来,我会组织班干部去多关心他。” 姜云拒绝,“老师,你想过如此兴师动众地去关注北安,反而会加重大家对他的不满,可能更多的还是能够给北安做······心理疏导。” 她从余光中看到王浩打着电话从她身旁路过,嘴里还一直讨论着打牌的事宜,估计是不会再回派出所。 有这样的父亲,王全是如今这样也不称奇了。 “张老师,我们就这样说定。拜托你继续收集王全等人欺负施北安、甄诚的证据。” 张瑶提出问题,“其实甄诚在班里作为学习委员还是很受欢迎的,也不知道这次怎么就被连累了。” “好的,我已经了解情况。” 姜云挂断电话,只因陈实对她说现在所有接受审讯的孩子都不承认参与此事。 王全再次成为所有人的背锅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