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有人要反击了。”顾暖安静的站着，手心微微有些出汗。
“我大概也能猜到那个人是为了什么了，或者更疯狂一点，我能猜到那个人是谁了。”顾暖深意的说了一句，心跳的有些快速。
“你知道对方是谁？”谢霆楞了一下。
“死了的人，未必真的死了。”顾暖拉着谢霆的手，四下摸索。“你能不能帮我查查，当年程家兴是怎么死的？”
“这件事新闻有报道，我记得好像是在M国演出的时候舞台出事，他身体本就不好，没过多久就死了。”
有人说是病死，有人说是被人害死，但多数人都说程家兴是自杀。
他死后没多久，顾暖的姑姑顾离也死了。
“还能查到当年的消息吗？”顾暖紧张开口。
“程家兴后来移民去了M国，去世也是死在M国，应该查不到。”谢霆摇头。
顾暖伸手摸出手机，打开手机指纹锁。“找一下我哥电话。”
她要问问陆子琛，问问程岐，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又到底有没有参与。
程岐……上次她失明，有人在她身后推了她一把，那个声音是程岐没错。
如果她的猜测没错，那时候的程岐是真的对她起了杀心，只不过后来没有下去手而已。
“拨过去？”谢霆问了一句。
“嗯。”点了点头，顾暖紧张的接过手机。
陆子琛……程岐留在陆子
琛身边到底是什么目的？
以前，她从没有怀疑过程岐，因为以陆子琛的警惕程度，如果程岐真的有二心他不可能看不出来。
“不接电话！”顾暖有些着急。
“找程继舟的电话。”顾暖把手机放回谢霆手里。
谢霆找到程继舟的电话，播了过去。
“嘟嘟……喂？”程继舟接了电话，声音却有些沙哑。
“程医生，今天在医院见我哥了吗？”顾暖有些紧张。“没有……我已经有段时间没去医院了。”
程继舟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
“好……”顾暖没有多问，程家兴是程继舟的叔叔……
程继舟电话里的声音，明显不想和她多说。
海城医院。
“你好陆医生在吗？”顾暖摸索着问了一句，紧张的厉害。
“陆子琛医生吗？昨天就不在了，听说是去M国有论坛会，要去半个月呢。”小护士解释了一下。
顾暖微微蹙眉，不可能，如果陆子琛要离开这么久，肯定会告诉她的。
“不对……”顾暖摇头。
“你担心你哥？”谢霆不明白里面的缘由，但看顾暖的样子很紧张。
“我哥身边有个男人，叫程岐，是程家兴的儿子。”顾暖握紧谢霆的手，再次开口。“陪我去趟医属公寓。”
顾暖不放心，如果程岐的真是目的是……她不敢想象。
陆子琛是顾离和陆晔城的儿子，而艾丽是顾离和程
家兴的女儿。
如果程家兴还活着，那陆子琛一定是程家兴的眼中钉。
也是他恨陆家的理由。
如果程家兴还活着，或者有什么人一程家兴的名义报复陆家，报复陆霆琛，那一切就说的过去了。
那人让人打断陆霆琛的腿，不像是故意折磨，倒像是报复，似乎他曾经经历过这个，所以让人拍了视频，是发给谁？发给陆晔城吗？让他尝尝儿子受到同样痛苦的报复？
医属公寓。
谢霆带着顾暖走到门前，砸了许久也没有人开门。
倒是对门开了门，站在门口的是秦铭。
“暖暖。”
“秦铭，你有没有见我哥？”顾暖紧张的问了一句。
“至少离开两天了，我让人查过，他是和那个程岐一起走的，至于程岐会不会害他，我不清楚。”秦铭只查到了这些。
“秦铭，你知不知道程家兴是怎么死的？”顾暖紧张开口。
“有人说是自杀，说他在演出时舞台出了事故摔断了双腿，此后的职业生涯便会被人雪藏或者掩埋在时间长河里，他受不了这个刺激便自杀了。”秦铭也只是听说，因为当年的事情已经很难查起了。
“这就对上了……他摔断了腿，可他为什么要记恨陆家？”顾暖不解。
“他更恨的是顾家，可惜你父亲顾延津失踪了，他想对你动手，可有我在他不敢。”秦铭淡然的说了一句，丝毫
不介意顾暖现在是不是和谢霆在一起。
在秦铭眼里，顾暖就是个随时会耍脾气的小丫头，他由着她玩儿闹，玩儿够了也就回来了。
“他……你也猜到他的身份了对不对？”顾暖呼吸有些凝滞。
“只是猜测，不排除慕采薇是不是疯魔成性，利用程家兴的事情来报复。”秦铭了解每一个人，慕采薇对程家兴的感情近乎痴迷，她可以为了程家兴算计这一切，连自己的儿子都算在其中，所以不排除她是不是自导自演疯魔成性。
“总之，这件事和他们脱不了干系。”顾暖也几乎可以肯定，这件事绝对和程家兴有关系，至于是不是他本人还活着，无从查起。
“谢警官，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