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捶成猪头的白衣男耳朵嗡嗡直响,身体上的疼痛,已经令他无瑕顾及周围发生的其它事了,小蛇的出现与否,都没能让他停下咿咿呀呀的呼痛声。。 倒是缩在一旁的头牌男,他瞪着好看的眼睛,看到地上的小蛇,震惊得眼珠子几乎都要掉出来:“它它它怎么会说话?” “你们人类的语言很难吗?”小蛇竖起身子,面向他,“我会说话不是很正常?倒是你,学这些女人发明的文字很费脑吧?我观察到,你说话的时候,脑细胞利用率高达百分之四十五,比一般人类男性的百分之三十还要高,真是低级的生物。” 高维世界的人工智能就是不一般,竟然连脑细胞利用率这种东西都能“扫描”出来。 程澄看了看手套上沾染的血,她将手套脱下来,换了个力道标注为“重”的新手套,重新戴到手上,然后向旧头牌走了过去。 旧头牌的红玉石还摆在他身前的地面上,被程澄一脚踢开。 “到你了。”她说。 身后传来小蛇吸白衣男血液的声音,程澄下手没个轻重、直接将旧头牌抽昏过去的时候,偷空扭头看了那边一眼,就看到小蛇张开獠牙,咬上了白衣男的脖子。 那个位置正是颈动脉的搏动处,小蛇咬上去之后,没过多久,白衣男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能躺平任吸。 旧头牌的意识还没被打到涣散,他听着小蛇喝血的声音,只觉阵阵的寒意直冲头顶。 他抱着程澄的手,就差没跪在地上直接给她磕头了:“求您饶了小人,求您了,您让小人做什么都可以,小人只想活下去。” 程澄揪住他的后衣领,将他拽开了一些,又退后几步,让他与自己保持一定的距离。 “你为什么怕我怕成这个样子?我很残忍吗?也没有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吧,而且你是被千凌冰送过来的,既然你不想陪我玩,我也不勉强你,门在那里,你随时可以走。” 旧头牌像是听到了什么更加恐怖的事,他期期艾艾地看了一眼房门所在的位置,哽咽道:“善主您若是没有尽兴,小人就这样回去,会被冰姐打死的。” “哼——”程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又是这种扮弱卖萌求可怜的戏码,这种把戏她在蓝星上见过太多了,男宝们总是以为女子足够心软,只要他们苦苦哀求,心软的女人就会“对他们好”。 可惜了,这样的招数,对现在的程澄来说,不管用了。 她刚刚在白衣男身上体会过的快慰,已经在她心里生了根,旧头牌这样说话,只会增加她心里对他的厌恶。 程澄坐回沙发上,脱下手套,示意旧头牌要滚快滚。 不想,片刻前还抽抽搭搭的头牌男,突然便止住了眼泪,他膝行到程澄腿边,主动摘下面纱,拉着程澄的手,就往他的脸上贴,顶着两个哭肿的眼,低声说:“善主,小人错了,请您狠狠责罚小人吧。小人刚刚说那些话,不是想走,是想让善主更狠地惩罚小人。” “哦,是吗?”程澄顺势用力掐了一下他光滑的脸蛋,感受着指尖传来的几乎能掐出水来的触感,她决定暂时原谅他了。她微笑起来,“你知不知道下贱两个字怎么写?” “小人不知,小人不识字。”旧头牌像小狗般,在她的腿弯处蹭了蹭脑袋,“冰姐说文字是具有魔力的东西,男儿身学了不好,所以我们都没有学过的。” “这样啊。”程澄敷衍了他一句,接着命令他,“你去那边,把贴着极重标签的手套拿过来。” 旧头牌听到后,嘴唇明显哆嗦了起来,他磨蹭着,看起来很不想去。 “你不是说让我狠狠惩罚你吗?”程澄语气温和,笑容也温和。 听到这样的话,头牌男认命般咬了咬下唇,过去将手套拿了过来,还贴心地帮程澄戴到手上。 戴好手套后,程澄动了动手指,发现这个“极重”手套,与其它的不同之处,在于它的关节处有凸起的龙齿,这样打下去,就不是只有指印了,还会有一条条的血痕,等愈合后,就会像程澄昨天见到的那名男子一样,满脸都是疤痕。 “真乖——”程澄的笑容还没完全展开,就抬起手,一巴掌将头牌男扇趴下了,“你不是说你不识字吗?那是怎么认得手套标签的?” 她没觉得自己用了多大的力量,可等了一会儿,也不见脚下传来声音,低头一瞧,才发现地上已洇了一滩血。 喝了血、长大了一倍的小蛇,从地上游走过来,见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吸血。 “喂,你等一等。”程澄试图按住小蛇的脑袋,可它躲得很快,一下就游走了,“他死了吗?” 小蛇不高兴地甩尾巴:“不只是他,那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