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羿鸣不理蛮不讲理的韩明,转而看向虞月:“这是我爷爷的一位学生拜年的时候,带过来给我的,请我帮忙,所以我找到你。” 裴羿鸣还没有说完,韩明又嚷嚷起来,打断了他的话。 “裴羿鸣,你这玉镯子怎么这样了”韩明把打开的盒子递到裴羿鸣面前“我打开就这样了,不是我弄的,它,它断了。”韩明无措的摊开了自己双手,表达自己的无辜。 裴羿鸣接过韩明递到跟前的镯子,转而给到虞月手里:“小月,这个就是我想请你帮的忙,”他扭头对韩明说了一句“它并不是送给虞月的礼物” “这玉,质地细腻,颇有光泽,不过算不上什么好玉,工艺倒是有几分看头,可惜断了”虞月把断了的玉镯拿起来看。 韩明又补了一句:“真不是我弄断的” “我知道,它到我手里的时候就已经断了”裴羿鸣。 韩明吁了一口气:“吓得我,你怎么不早说。” 裴羿鸣:“我倒是想说,你给机会了吗?” 韩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怪我,怪我,你说,我不打断。” 虞月说:“断了,找我也没有用啊,这忙我帮不上的。” “帮得上的”裴羿鸣把这镯子断的来龙去脉按顾哥的说法复述了一遍,对虞月说:“顾哥听说,你有亲戚擅长做金缮,所以我想跟你确认,你是不是有这么一位亲戚。” “金缮?”虞月想了想“难怪不让你来修,你顾哥没有找错人,我小舅确实会金缮,尤其擅长玉器金缮。” 应该就是顾哥说的那一位,裴羿鸣有些高兴。 他说:“那他现在还做吗?能不能请你帮忙问一下?” 虞月抿嘴笑了笑:“你不用像这样客气,我们高中开始做同学,认识到现在,这么多年,你第一次请我帮忙,我哪有不帮的道理,况且,我小舅,并不像外界传说的那样,他人挺随和挺好的呀。我就没见过他冷脸的时候。” 你是他疼爱的小辈啊,当然随和亲切不摆脸色。裴羿鸣也不说穿,只跟他道谢:“谢谢你,那这事就拜托你了” “当初高中的时候,你给我讲题,我也没有像你这样客气,谢来谢去的”虞月少见他如此客套的模样,忍不住调侃。 说起虞月的高中,那就是韩明没有参与的她的过去,韩明另外起了话题:“你刚说,你爷爷的学生?你爷爷,还是一名人民教师呢。他教的什么” “他早退休了”裴羿鸣低头喝茶。 韩明见虞月毫无好奇之色,试探的说道:“小月,难道你早就知道。” “嗯,知道” 韩明:“那你怎么不跟我说” 虞月不顾形象的翻了个白眼:“我没事说这个干嘛,你再这样无理取闹就很不懂事了呀” “所以你也知道他爷爷教什么,是吗?” 虞月敷衍地“嗯”了一声,算是给了他回复。 为什么他们都避开这个问题,韩明觉得他俩这反应,古怪极了,“那他究竟,教的什么”无外乎语数英数理化之类的。 虞月看了一眼裴羿鸣。 韩明就不乐意了,怪声怪气道“你还得看他脸色”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当着别人面,说别人的隐私不得经过别人的同意吗?”虞月可不惯着韩明。 也没有什么说不得的,裴羿鸣说:“我爷爷教的,古代建筑相关专业” 韩明:“哦,大学老师” 虞月:“是位非常值得尊敬的老师,可惜我没有机会上他的课。” 裴羿鸣“你要是想要拜访爷爷,可以尽管来,爷爷记得你的。他现在闲得很,最爱跟年轻人聊天。” 裴羿鸣和虞月的聊天的间隙,韩明悄悄拿手机搜了一下关键字,虞月在做古建筑保护的工作,她如此尊重裴羿鸣的爷爷,想必他在学术上应该很有建树。 他打开搜索网站,年龄对上,专业对上,姓氏对上,然后再看那一串的成果。 韩明不动声色放下了手机“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 “爷爷的事,我有什么好提的” “好像也对” 三人便有一搭没一搭的天南地北聊开了,直到奶茶喝完,裴羿鸣以不当电灯泡为由,才跟他俩分道扬镳。 下了停车场,坐在车里,他终于有机会跟唐瓷说话:“你今天跟小玉在那里说什么” “没什么,就我请教了一下她修炼之法”唐瓷说“不过好像我用不上” “各人有各人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