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我想跟左少主有段干干净净的感情。” 他身躯怔住,滚烫的手掌握住她的小手都微微出汗了。 “我不想我们的感情参杂那么多杂质,影响质量,也不喜欢被她们知道我们的故事。”她去亲吻他柔软的红唇,“那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知道的美好秘密。” 他手背横坦在她小后背,张开的五指修长宽大,他阖上眼细细描吻她的。 越吻,横在她背部的手臂更收紧,她被紧紧箍进他温暖的怀抱里,醉知觉得拥抱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暖的动作。 “又肿了。”他指腹轻抚她红肿的嘴唇。 “我刚刚说的话,左少主接受吗?认同吗?” 她总是把自己的想法坦坦荡荡的说出来,然后再询问你的意见,她是尊重他的。 他把她带进怀里,宽阔的胸膛很有安全感,他下颚枕在她后颈:“知知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听知知的。” 她两臂回抱他庞大肌肉结实的身躯,头歪着侧脸贴着他肩胛上:“对不起,我总是这么自私。”她后面又补充了一句:“最多以后让你掩护我逃走。” 他被惹笑,嗤嗤的笑出声。 他情难自禁地细细碎碎地吻她肩膀肌肤,手开始不安分在她大腿上轻轻寻思。 她这回理智了,推了推他:“不行,还没检查。” 他不情不愿地离开她身上的荔枝香,醉知坐回自己位置,系好安全带,他默了默系上自己的安全带,启动车子。 ** 到了医院醉知就知道白去了。 “检测不了?”醉知有点失望,果然如网上说的。 左泉看着她失落地皱着脸,眼睫毛低垂着,扁着个不爽的嘴,看着都难受。 “女生不是都能检测,为什么男的就不行?” 薛一晨面无表情地说:“男性跟女性特征不一样,男□□官发生□□后身体与平常并无异,体质也不会有影响,而男人的□□又是通过尿道管而出,□□又是液体,基本检测不出有没过性行为。” 醉知:“……” 要是这里还有其他的病人在,也不知道别的听到这个医生跟她说的这些话会有什么反应,大概会议论:这个女孩子真不害臊。 “好吧,谢谢。”其实她也猜到是这个结果了,这个世界对女人真不公平。 左泉默默牵着她,跟着她走,看着她沮丧的面容很不舒服。 她仰头看了看他,走到办公室门口停下,看着走廊里来来往往的行人,形形色色,她忽而说:“女孩子吃避孕药,女孩子忍受痛经,女孩子用半条命生孩子,女的可以,男的不可以。受伤的总是女孩子。都说上帝是个女孩,可是女孩又怎么会让自己的同胞受苦,不对,上帝就是个女孩,还是个女人,因为往往这个世界对女人最有恶意的就是她们的同胞,女人打击女人。生孩子是女人说要生的,灌输到男人的身上,结婚也是女人说的,对男人来说巴不得不结婚不用承担责任怎么风流怎么来,然后妇女就用结婚流传下去,既束缚男人又束缚了自己,最后不结婚的成为了罪人。” “知知,你怎么了?”握紧她的手五指收紧,他脸色担忧地垂眸注视着她。 醉知摇摇头,她不过是突然有点感触而发,刚踏出去的腿定住,她回头疑惑,左泉紧牵着她的小手站在门口不走。 “我不喜欢知知不开心。” 她眼神疑惑,他牵着她转身往回走,薛一晨还站在那,醉知第一次看到这个寡淡的医生在抽烟,他牵着她走到薛一晨面前,他比薛一晨高一些,他说:“可以检查精子,如果密度浓的话是可以说的过去的。” 薛一晨微愣下望向他,十年了,他以为他已经对医术完全忘却。 “左少主你在说什么呀?”醉知奇怪地仰头侧过来望他:“医生都说不行了,你别添乱了。” 薛一晨指尖星火猩红,缭绕的烟雾朦胧了他清隽的面容,他比左少主瘦些,高高瘦瘦白白净净的。 这个办公室也是很干净,些许干脆利落的化学医疗机器,木架上塞满瓶瓶罐罐的药冶,一张办公桌上的东西整整齐齐,两两三三的凳子,一张床,这里面好像还有休息室。 他一身白大褂靠在身后的办公桌岩,他疏离地移动眼珠子,望了望左泉旁边的醉知,她比他矮一大截,娇小的像是他的女儿,醉知也奇怪地看着他,他收回视线,回到左泉身上,一如往常的清淡:“你已经不是医生,我并不认为一个已经十年对医毫无所知的人会高过我二十多年来的医术。” ** 左泉抿着唇,缄默。 薛一晨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