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换了个睡姿还想继续睡,宁谧片刻,她又翻回身来伸手去抓手机,屏幕时间刚过七点。 外面很安静,她这忽然想起了狗男人,她抬起身望了望房门。 他昨晚睡哪?管他睡哪呢! 醉知挣扎了下还是好奇地去开门,没人在,空旷的走廊,醉知愤恨地重新关上门。 醉知九点的课,不能再自由玩耍了,但是她还想躺床上睡多一会,昨晚被他气的都睡不好。 左泉洗漱回来房门依然紧闭着,他双手插袋靠在门侧,低垂着头,疼痛的心脏依然得不到任何缓解。 醉知再次起床的时候,他已经出去了。 “Hi,早上好同学们。”姜教授依旧美丽风采,“我很高兴今天又见到你们。” 醉知深知男人靠不住,更是努力听课了。 “有件有趣的事情想跟大家分享一下,昨天上完心理课,晚上我收到一些同学的反馈,有些同学问我为什么心理学要学积极的,她说毕竟这个世界童话的欺骗性太多,我们应该学的是如何认清事实。” ** “当然,事实就是昨晚我收到一堆来自男同学的表白信,如果我还年轻十岁的话我立马抛弃现在的老公跟你们结婚。”姜教授用一种幽默的方式说,惹来一群同学的笑声。 下午没课,醉知在这个学校的图书馆看心理学书。 图书馆也有很多爱学习的学生们,她看着前面一对情侣在学习方面互相帮助对方,她甚是羡慕,她真的很遗憾大学没有谈恋爱,当然她读不到大学。 她掏出手机,看了看,左少主信息都没一条。 醉知放回手机,专心看书。 一天下来,大家都很安静,谁也没有打扰谁。 薛一晨看着他的伤口:“有点感染了,晚上注意着点不能吹风着凉。” 他盯着一天都没有亮起的手机,他从不觉得原来一天可以过的这么沉闷,明明他以前也是这样过来的。 他忽然说:“开些药膏,不能留疤。” 薛一晨愣了下,说:“我的技术还不至于差成那样。” 醉知有点累的摊在沙发上,接起电话:“喂?” 左泉深呼吸一下说:“知知。” “干嘛?”醉知没好气地说,显然对昨晚的事情还仅仅于怀。 左泉失落地低垂眼睫:“我今晚,也,也晚回去。” 醉知气打不过来,一口闷气倏然汹了出来:“随便!”立马无情地掉线。 左泉听着下线的通话音,无穷无尽的酸楚从心里溃烂出来。 晚饭的时候,醉知还在气头上,左鹰好死不死撞上枪口来。 左鹰爬着饭:“小叔忙忙,鹰鹰想。” “好好吃饭,吃不言寝不语!” 左鹰不再敢说话,跟旁边的哼哼默默吃饭。 又是深夜,他扭开门把,反锁了,醉知看着房门被扭了好几下,外面的主人好像很颓败放弃了挣扎。 醉知是故意不睡等着他回来,看这场节目的。 哼。醉知怄气地翻了个身安心睡。 外面一直没有动静,醉知实在好奇他是不是去睡书房了? 想了好久,她放轻手脚去门口,耳朵留心贴近外面,没声响。 愁绌了好久,她尽力小声解锁,放轻声音扭开门把。 门口蹲着一个人,他抱着枕头蹲在她面前扭过头来,她一低头顿时与他四面相对。 对上他视线的那一刻,醉知感到脸上一股烫热,手脚反应比她脑子快,手快速的把门关上,见她关门不想理他,他并没有起身要阻止,而是扭回头,抱着枕头背对着她。 最后一条裂缝快要消灭的时候,醉知见他还蹲在那好像不打算要走的意思。 她用力的打开门,门板向她刮出一道风力来。她叉着腰指着他质问:“你在这干什么?” 他没回头用拼命摇的后脑勺回答她。 醉知:“我在问你话呢!”她的声音没有尖锐没有声犀咧吼。 “睡觉。”他脸埋在自己的枕头里。 “谁让你在这里睡觉了?”她指了指书房的方向:“书房不是有床吗?厅里不是有沙发嘛?还有客房,屋子这么大,到哪不能睡?!” 他还是闷闷地摇头,郁郁地说:“这里有知知。” “呵。”醉知听着觉得是个笑话:“这一点都不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