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检查过了,没有蚕豆。” 他给她喂食,她想了想:“左少主。” “嗯?” “你看啊,我好作哦,我就想改变左少主,自己又那么自私,如果左少主不愿意……” 不等她的说话,他肯定:“我愿意!” “知知不需要改变,我改变。” “那可是你说哦,真想拿录音笔录下来。” 醉知清楚,这个男人此刻已经完完全全属于她的了,只是,她始终相信这种偏爱是有时间限的。 他给他倒杯水,她颦眉:“喝水老是尿。” “你要喝,排酸。”他说。 “左少主,你去把门锁一下。” “嗯?” 左泉虽然疑惑,还是照做了。 等他坐回来,她两只小短腿缠上他的,她的主动他抗拒难已:“知知!” “来嘛,分开这么久,你不想哦?” “我想!可是……” “别可是了,再磨蹭就出院了!” “嗯?出院很好啊。” “不好!没试过在医院!” “……” “这是左少主的医院没错吧?” 左泉点头。 “我现在是住最高级的贵宾房吧?” 左泉点头。 “在左泉的医院也算是左少主的家了,高级房间就要做高级的事!” 左泉:“……” 不一会,他还是禁受不住她的求欢—— 左泉:“你别乱动,打着点滴呢!” 醉知:“你用力一点嘛……” 左泉:“……” 有个如狼似虎的女朋友是个什么体验? 会被她榨干。 出院的时候,薛一晨一再的交代:“除了不能吃蚕豆,很多药也不能吃。” 醉知问:“什么药啊。” 薛一晨看了她一眼,话是说给左泉听的:“有氧化性质的药物,抗疟药,抗菌药,镇痛退烧药,磺胺类……,蚕豆病属于血液系统疾病,中药性质的也有很多要避免,薄荷、樟脑、珍珠粉、腊梅花一系列,避免再次溶血加重病情。” “蚕豆病轻则一周后会自愈,但是重则会要人命。”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在颤抖,他那时候如果不阻止她继续吃,她真的会一命呜呼。 醉知听得晕里云雾的,这么多,她压根记不住。 她跟剧组请了假,出院他就带着她回家了。 他一路上很沉默,她问:“左少主怎么不说话啊?” 他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知知,以后别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真的,不要。” “为什么?”她明知故问。 “我会害怕!” 她要是有什么事,他怎么活!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醉知笑笑,没说话,唇瓣流恋他柔软的唇,他两手放在她身两侧护着以防站在凳子上的她跌倒,被动享受她调戏的吻,她垂涎他的美色:“我们去休息好不好?” “知知!” “怎么了?” 他垂眸盯着她唇色淡的很的嘴:“你病才刚好,不能乱来。” “哎呀,这怎么忍嘛!”她撒娇地鼓着嘴,毫不顾忌地亲他。 “姐姐,小叔。”左鹰跟哼哼蹦跶蹦跶地过来:“病病好了。” 左少主红着脸别过脸去,不让孩子看到他现在禽兽的样子,醉知倒是落落大方:“嗯,姐姐病好了,谢谢鹰鹰的关心。” * “是因为亲亲吗?”醉知和左泉同时一楞,左鹰懵然地指着左泉:“姐姐是因为亲小叔,然后病病飞走了。”左鹰比划着说:“就像鲁班怪兽一样,生病了被漂亮姐姐一亲,变王子了!” 左泉:“……”他至少也不算是怪兽吧? “鹰鹰也想变王子吗?” 左鹰期待地重重点头,向醉知撅起嘴,索吻。 蹲在左鹰面前的醉知笑,左泉转过头来,看到这副画面脸都黑了。 他直接把左鹰苓起来:“都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电视。” 左鹰怕怕:“呀!小叔,不要打屁屁!” * “哎呀,你放他下来了。”她从凳子上下来打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