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跟他的日常用品一样,可有可无。 赌博没钱,□□没命,两者并无差。 他随便找了个场坐下,一鸣站在他身后。 椭圆的大桌子,上面是堆积层层高的筹码。 “先生,你很面生,第一次来?”中间手握好牌的庄家问。 “嗯。” 他若有若无的回答,温文尔雅的冷清,一点都不适合这样的场所。于是,庄家把两栋烫金的圆形筹码放前来,语气有点试探性地说:“这里十万起步,最高筹码是200万。” 他点头,为了表示礼貌推出十万筹码出来。 庄家发牌,边说这里的规矩与玩法。 左泉听着,无表情。 他一连输了很多场。 他再次推出面前的筹码,庄家是赌场的人,他担心他没钱,说:“先生,你已经输了十五场了。” 知道对方并无意跟他玩下去,他无声地从椅子上离开,随后一鸣送上几沓钱上来。 他又去了别的场。 这场大家都在玩麻将,他慢条斯理地去摸牌,然后放出五万。 他又去别的场,他每到一个场,都输。 下午两点,他送她到桃花源门口。 他亲亲她唇色淡的很的唇,她说去公司会有人给她化角色的妆,所以没化妆,本来只想浅浅吻,可惜他太沉迷她了,越吻越深——他的手点了点她底下:“还有一天。” “啥?”她前天都来完姨妈了。 他摇头,放开她:“晚上结束跟我说,我去接你。” “嗯。”醉知下车还不忘说:“到公司给我个信息,还有给我好好赚钱,别想偷懒!” 男人笑,她要是知道他输了一个早上的钱,可要跳起来了。 “导演,”醉知想了好久,鼓起勇气说:“我觉得我不适合演女主角。” 马隽良问:“那你想当什么?” 醉知如实回答:“我想做个丫鬟。” 马隽良倒是挺惊讶的:“你知道,多少人想当女主角,虽然我们是小公司,连真实人生人类都只想当有主角光环的人,更何况是戏剧?” “可能吧。”醉知说:“但我并不认为丫鬟就不是主角,她也是她自己人生的主角啊。” 马隽良楞然,随即开导她:“我知道昨天我们都演的不顺利,我们也已经正在努力跟男演员协调沟通档期的问题,你就按平常那样说话,做最真实的自己就行了。”毕竟这本来就是你自己亲身经历的事,马隽良心想。 “可是……”她不想因为她自己而耽误了大家。 “你已经拍了一半了,难道辛苦了这大半时间,先不说临时换人我去哪找,就算重新开始你让我怎么交代已经辛苦了一半的人?” 这样听起来,她确实很不负责。 但是,她从来就是个不负责的人。 马隽良想起昨天晚上来找他的左泉—— “不知你来,粗茶,希望你别嫌弃。”马隽良给他泡了壶铁观音。 他默声,端起热腾腾的茶抿了抿,他神色无异,看不出是喜是恶。 马隽良跟他的爷爷奶奶住在一起,也就是在医院见的那个妇人和老头子马斌,他去把门给关上。 马隽良说:“你不来我也早想去找你了。” 左泉放下茶杯,轻抬眸看他。 马隽良:“老实说拍摄不是那么的顺利,大家都疑惑男主角是谁,为什么没有来。”他没有抱怨,就是表情很为难。 他说:“你说的大家,是她吧。” 马隽良有点心虚:“我可没这么说,你可别冤枉我。” “我知道,她回去很不开心。”他语气理解。 “回去?”马隽良抓到了重点:“你们和好了?”让他们放星期假的时候,他也只估摸猜着。 还回去?同居了? 他抿唇,不语。 马隽良也没再问。 左泉端起茶壶,往他茶壶杯里加茶,轻声说:“她被我惯得有公主脾气,麻烦你将就一下她。” 拍摄还是不那么顺利,但她已经在努力改进了。 马隽良知道醉知还心有芥蒂,所以她没办法放开心去演戏,他觉得她根本就是想多了,因为这部戏本来就是为她本性量身定做的,故事也是她自己发生的事情,只是换了用另一种方式演绎罢了,但他没法跟她说,给她点时间吧,她其实是个个性开朗的人,就是跟他们不熟有顾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