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也是救过左少主,然后被左少主XX了!”醉知讥讽:“左少主真容易动情!要还的债真多!!” “你跟她怎么能一样?!” “对,我们不一样。”她不得不承认:“她身材好,身高跟你绝配,不用像我想吻你都要站在凳子上,能做到你秘书的说明工作能力也不错,不像我无业游民没钱到要靠卖裙子吃饭!无论是样貌还是事业都能让你风光,男才女貌,绝配!” “不准说这样的话!” “我就说了!” 她拗,他抿唇。 空气窒息,醉知捡起床上的心理书看,故意挡住自己的脸在他面前不让他看。 醉知的眼泪在眼眶打转,眼底温热,她自卑了。 他身边周围的都是莺莺燕燕,她连麻雀都不算。 他双唇抿紧,喉咙发痛,如鲠在喉。 极度愤怒,极度伤心,忽冷忽热,情绪万化,都还没等到七天,左泉觉得这五天已是他觉得最煎熬的日子了。 他再次板下她脸前的书,看到她眼里的水雾怔然,一直认为她是开心果,只有乐观,现在发现他还是不太了解她。 他挨下头吻她的唇,动作羽毛般轻柔:“你不一样的知知,你对我来说是不一样的。” “无论你有没有救过我,无论我要向你低头多少次,你只要待在我身边,我就已经很喜欢你。”他越吻越深入,大掌心放在她后脑上,“你的可爱,你的温柔,你的任性,你的触碰,甚至你的坏,都让我着迷。” 醉知瘪嘴,依旧不理他。 他默默伏在她身上,舔狗地模样,纤细滑腻:“谁说我的知知身材不好,明明就大了。” 她又好气又好笑打他:“混蛋!色狼!” 他抬头,握住她小手,望着她的眸光深谙:“知知说过吧?一个完整的人是靠两个人支撑的,知知不知道,知知小小的身体藏着一股力量,因为她一直都在支撑着我。” “现在都会油嘴滑舌了。”以前明明就是个木头。 他爬上前来,双手撑在她两侧:“还不是你教的。” 她用脚趾去蹭蹭他鼓起来的部位,他低头温柔地笑了:“想要了?” “怪你,挑起的。”谁叫他长的那么帅,身材那么好,还一副无欲无求的鬼样,她就想糟蹋他。 他搂住她,故意靠个更近,想要缓解她的饥渴:“可是知知还在流血。” “所以你才坏啊!”她遇到他之后就没受过什么折磨,翻手覆云的,现在她哪受得了这样的饥渴啊,她踢他肩头:“唔蹭蹭。” 他笑的更甚了,这句话听起来好像她说的渣男。 “别,知知,会细菌感染。”他跟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躺在自己怀里。 无论她怎么闹,他就不肯依她,她瘪着嘴说:“那你跟我说说,那个秘书,是怎么救你的。”她要知道他的一切,她要了如指掌。 “小家伙。”他咬咬她圆润的小肩头:“无论身还是心,就是不肯放过我。” “哼,你要不听话哦,你要不乖哦。” 左泉:“怎么敢。” 那晚决定低头,他就不会再反抗。 黄色的泥土松松软软,树叶被风撩的瑟瑟发抖,双子是摩羯的劫难,风也许可以吹动沉重的土。 第六天。左泉给她换卫生巾的时候,看到的是黄色的粘体。 他凑近她面前,对她可恶地笑着说:“有股骚味。” 她莫名害羞,一巴掌落他身上。 他给她喂燕窝,她张嘴吃的爽快:“好吃!” 他亲亲她的小脸颊,软绵绵的皮肤,控制不住地啃咬一下。 他再给她喂了一口,她眼巴巴地看着他,她说:“左少主,我跟你商量个事。” “嗯。” “但不准生气。” 左泉预感,敢情又不是什么好事。 她小心斟酌:“嗯,我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嘛,我们都是有工作的人。”醉知想了想,措词着说:“我已经找到工作了,就是拍戏,不过不是电视剧那些明星那么厉害的东东,只是小公司,这几天公司放假,所以我才能天天和你在一起,我后天就要去上班了。” 醉知说完最后一句话,仔细观察他的脸色。 他低头,拿着勺子弄着碗里的冰糖燕窝,没说什么。 “喂喂,你不是又要故伎重演吧?”她在他眼下挥挥手,她就知道,她一说到要离开他之类的话他就这样。 他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