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么复杂。 “怎么买了这么多?”醉知盖着被子蜷缩在床上,看着他买回来的舒而雅卫生巾,可以用一年了。 左泉挠挠头:“我看了保质期一年,就多买了。” 醉知掀开被子,他去扶她碰到她的手满是冷汗,惊:“怎么发冷了?” “我们去医院吧,知知。”他担忧地望着她。 “来那个是这样的,去医院也治不了。”她觉得她已经比其她女孩子好很多了,她以前见过一女同学来那个脸色发白痛到晕倒在地,当时还是她跑去叫别的同学去背她去医护室呢。 醉知顶着略痛的小腹,拿了一块卫生巾,去了洗手间。 他一如既往站在浴室门旁,她一出来,他就把她抱回床上,蹙眉:“你脸色不好。” “你去忙吧,我累了,我要休息。”她盖上被子,捂住自己的腹部,子宫仿佛被绞着,现在谁也帮不到她。 “我在这陪你。” “不用,你有你的事情,不要太依赖我。”她知道他有他的事业要忙,他不能一直围着她转。 左泉出去了,又回来,刚买的书,他拿起一本看。 一切彷如从前,仿佛又有什么不一样了。 醉知做了个噩梦,梦里是靠狼狗的鼻子发现了碎尸,太可怕了。 她吓的努力睁开眼,一身冷汗,胆怯的心起伏不定,肚子上多了软绵绵的东西,她摸下去拿出来,是个可爱的毛公仔,里面装了暖宝宝。 几本凌乱的书摊在她床单边,没看到他。 左泉端着一碗喝的推门而入:“醒了?正好黑糖水刚煮好。”醉知看见他立刻掀开被子跑了过去,张开双手一把抱住,左泉没想到她突如其来的拥抱,手上的黑糖水差点洒出来。 “怎么了?” “做了个梦,好可怕。”醉知不是个矫情的人,可是和好知道他的情意后,她就恃宠而骄了。 “别怕,我在呢。”他腾出一只手横在她后背上,“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醉知松开了他,恢复冷静:“我才不会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语呢。” 醉知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坐回床上,他手托着碗坐了过来,她手去接,他说:“我来。” 他给勺子里的糖水吹气,她打他:“不用你吹,我自己会!” 他把勺子伸到她嘴前,她喝了一口:“哇,好辣啊!吴嫂放了多少姜啊?!” 他缄默一会,低着头扭捏地说:“我去加糖。” 她把他扯了回来:“不用了。”其实这东西也不是说喝了就立刻不痛,就心理性地觉得能缓缓而已。 他把勺子轻轻抖了抖,散热后放她嘴里,她捡起散落床上的书,“这是什么啊?女性的第二十个秘密?”她看着其中一本书名念的出来,“女人三养?妇科医院与你沟通?妇女保健手册?” 他不好意思地耳朵都红了,低着头盯着碗里的黑糖姜水,勺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搅拌。 醉知看着他取笑:“原来左少主有这么多这样的癖好哦,先是收藏女装,现在收藏女书了!” “我,我……” 左少主神色不自在,拿着勺子喝了一口她的姜水。 “喂喂,那是给我喝的,你讲点卫生好不好。” “啊。”左少主这才反应过来,激动的被喉咙里的姜水辣的呛:“咳咳、咳、咳咳……” 她轻拍他的背,望了望床头柜上的糖盒:“吃颗荔枝糖吧。” 他吃了一颗糖才感觉好了很多,醉知自己端着碗,一口气把里面的黑糖姜水喝完。 纸巾擦了擦嘴,感觉这家伙越来越傻了。 给她把碗放到一边,他突然有点手足无措。 醉知举起毛茸茸的公仔暖宝宝问:“这不是从左鹰那里拿来的吧?” “网上学的,”左泉诚实地交代,“说女孩子痛经需要暖宝宝还有黑糖姜水,还有……” “还有啥?” 他手探了过来,摸她的肚子:“还有摸摸肚子。” “走开!色狼。”她虽嘴上说,但没推开他。 他挨过来,抱着她,把被子严严密密地盖着她,问:“好点了吗?还是很疼吗?” “这些其实都是治标不治本。”她手抓着摸她肚子的手往下放:“很多人都有个误会,我经痛痛的不是肚子,是子宫!” 他双手环住,爱惜:“你好脆弱,知知,我好害怕。” “你怕啥啊,我不就长的比别人娇小了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