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会被绿茶女二瞒骗,大概就是因为如此吧。 他抽出几张纸巾给她擦擦,抚去她眼角上的小泪珠,她使劲用鼻子呼吸地趴在他胸膛里。 他爱惜地抱着她,让她缓慢顺服,然后再抽出两张纸巾放她唇前,低声慢语:“乖宝,吐出来。” 醉知把药珠吐了出来,小药珠落在他的纸巾上,立刻浸湿底下的纸巾,左泉盯着沾满她唾液的小小药珠,眸光深谙了好几分。 “嘴巴张开,我看看。” 醉知终于可以肆意吞口水,奇异的是喉咙没今早那么痛了,她推了推他:“走开!烟味重!” 他怔然,心里暗腓:还不是因为你。 “你还是不说话的时候乖巧。”他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 “不想理你。” 醉知想离开坐回副座,他不让,她打他:“你走开了啦,真是惆怅了你!” “听话。”他绵言柔语,祖宗一样的哄着:“嘴巴张开,我看看嗓子怎么样了。” “你老是把我当宠物!老把我当宠物!”她就是要跟他作天作地! 他在她的唇上亲了又亲,她张嘴就想咬他,他脸上的笑容一直在扩散,她张大嘴给他看,他认真的看着她的喉咙里面。 “还很痛吗?”他问。 她合上嘴巴:“还好。” 他指尖沾了些药膏,涂在她裂开的唇角上,跟她说其它别的药:“今晚还是要把这些药吃了,喉咙还伤着的。” “哦。”这个药膏味好闻了些,是草药味。 左泉觉得自己真的是自作孽,自己把她搞伤,心疼的还是他自己。 “饿了吗?我带你去吃饭?” 醉知离开他身,四肢爬回副座:“不要,我要跟我的朋友去嗨嗨。” “好。”他也不想操之过急,“用我的卡吃好一点。” “更不要。你们这些资本主义家,想要我又还你卡钱是吧,没门。” 左泉不得不说,人间清醒,他根本没有那个意思。 “拜,不再见。” 左泉把车停在马路的一边,醉知下车潇洒挥手。 小家伙真绝情。 左泉看着醉知走进恋恋借花的花店里,才放心开车离去。 “白姐妹,姐来了。” 醉知潇潇洒洒地坐在她的专属沙发上,这沙发是给客人坐的,每次她来就坐这张,久而久之也就成了她的专属。 “等下,我把这束花包好,我们就去吃大餐!” “好的!” 左泉回到盛博花园的别墅,孩子跟小狗正在花园玩的很开心,小狗长大了些,也胖了。 “小叔!”左鹰看到他就跑过去抱住他大腿。 “汪汪!”小狗也摇着小尾巴跑来,热情地蹭着他的脚裸处。 左泉看着孩子脸上堆满的笑容,他变得开朗了好多,醉知确实是个很懂人心的人。他总天忙着工作,陪他的时间本来就少,更加上现在还要追那个小女人,他更是无暇顾及他,他可以请一百个人陪他,但他知道孩子最想要是一百个人也比不上一个最亲人的陪伴,小狗可以当他的角色。 因为狗忠诚,又善良。 他抱起孩子:“在玩什么?” “橄榄球!”左鹰双手抓着一个绿色橄榄球,在空中比划。 小狗摇摆尾巴跟在他脚边,他刮了刮他肥嘟嘟的小脸:“小鹰会玩?” 左鹰摇摇头,“小叔教你。”左泉拿过他手里的橄榄球。 醉知去看白芍包的很好看的花,“这是什么花?”茎球形的花瓣,蓝色,紫色的都有,细闻具有芳香。 “这些都是风信子,这个是时钟花。” “时钟花?好稀罕的名字哦。” “风信子是让人有美好的念想,代表重生,崭新的爱。”白芍指了指那些各颜色的风信子,摸了摸混在一起品种不一样的白色花:“时钟花也叫长春花,听说它每一朵花都在同一时间开放同一时间闭合,它的花语是爱就在你身边,从一至终。” “从一至终。”醉知念了一句这四个字,不知怎的,脑海里想起某个模糊的脸。 花店的门铃想起,有人手推门进来。 长腿在黑色裤子的包装下显得很修长,“欢迎光临。”白芍向门口望去,见到来人怔然,那熟悉不过的眼睛猝不及防地闯进她的瞳孔里。 醉知漫不经心地转头看了来的客人一眼,他额头上有一个疤,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