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好好说,到底咋啦?” “妈呀,你走远之后,我正在努力演着失恋的苦情戏来着,忽然闯进来一群杀手,个个凶神恶煞的,我还以为是导演临时安排的呢,还调侃导演来着,谁想到他妈来真的!一枪‘蹦’的把导演给杀了?!我们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呢,二话不说砰砰砰的把我们秒杀了!” “那你咋还活着?”她很感激他的夸张式表达,让她刚凌乱的心不再那么害怕。 “我跑啊!大哥,这时候还不快跑,我脑残啊!” 她疑惑了:“嗯?”不对啊,“我出来的时候没看到你啊!”她不相信那个时候会留一个活的眼见者。 天空一片黑,遥远的天际闪烁着两颗昏黄的星星,一闪一闪的,渺小又诱惑。 薛一晨给昏迷不醒的左泉打了支刚研究出来的药剂,半晌,左泉仍是不见有任何丝毫反应。 “扑哧!”厉歌说到这笑出了声,“我觉得我真的可以去当影帝了!” “嘁!” “我跑着跑着,找了个手摸不着黑的地方,躺尸了!”醉知还没明白意思,他接着说:“装si!哈哈!” “我不信!” “真的!”厉歌强调道:“刚好我身上还留有跟你对戏上的假血,他们看不出来,我胡乱把自己摸的血红红的,找个角落躺在那一动不动的,天又那么黑,鬼知道真假!” “不是吧?真的?” “我骗你干嘛?我躺在那里可难受死了!那里又有蚊子,我又不敢动,咬的我满脸的包!可怜我的俊脸啊!还有,我现在的腰啊,那叫一个酸啊!” “厉害厉害,敢情此事是真的喽!对了,那现在,我们的戏……?” “不知道啊,导演,剧组,编制人都……唉,等通知呗。”厉歌忽然正色道:“对了,昨天晚上你去哪?电话又不通,找又找不到你!” “我!”醉知差点又说漏嘴了,想起今天早上的梦立刻转变话语:“我听到枪声我还不跑啊!” “……” 厉歌那边没了声音,他太清楚醉知了,她向来很理智,不会做没有交代的事,说的话也是半真半假。 “咋啦?” “你现在在哪?” “在家呀,我这无业游民能在哪?” 和厉歌刚通完电话,手机来了一条新的信息。 怎么又转钱给我?醉知微信厉歌。 我钱多。厉歌后面又补了一句:不准拒绝。 醉知没再说什么,她再看了看微博上的热搜,都是昨天晚上发生一连串的新闻:#天使街枪战#,#慕垣阴谋论#,#红色凶手#…… “叮咚。” 醉知皱眉,谁会这么早啊。 傅晴打开门,两个警察站在她面前:“你好,傅小姐。”警察两人把自己证件举在傅晴眼前。 “早啊。” 厉歌扫了一眼零食乱糟糟的大厅,放下手中的早餐,皱眉:“就知道你又不吃早餐。” “这不面凉掉了嘛!” “你丫的就是懒!”厉歌把一碗热腾腾的虾饺面打开,“快吃,热着呢。” 醉知毫不避讳地坐在地板上端起就吃了起来,背靠着沙发,很惬意。 醉知吃的饱饱的从洗水间漱口出来,还没坐下他高大的身影就覆盖过来:“唔……” 她后背往沙发上靠过去,呈现一个放松的状态,他两手撑在她两侧,把她圈在怀里,低头看着她。 她两手攀在他粗粗的颈脖子,他两指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的脸往上抬:“嗯唔……” 他的吻太激烈,她含含糊糊地说:“等下……回房……” 他抱起她往房里走,房门关上的一刻,他把她抵在房门板上,额头抵着她的,粗喘着:“……那一瞬间,我,满脑子……是你…” 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伏在他怀里。 两人的情感,就此失了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