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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2 / 3)

想不起来。

“你胡说……我为何要脱你衣服?”容容月的答复明显底气不足。

司南弋忽然笑了,哪怕是在黑夜中,容容月也感觉到他笑了,笑得很灿烂。

司南弋道:“我也很想知道夫人为何要脱我的衣服?”

容容月被司南弋弄得面红耳赤,轻轻推开司南弋,缩到被子里去。

容容月力气太大了,轻轻一推,还是将司南弋推倒推倒在地。

司南弋死缠烂打,钻进容容月被子里,趁她来不及推开他双手紧紧环在她的腰上,贴着她躺下:“为何不愿意嫁给我?”是因为身上的伤吗?

“为何要嫁给你?”容容月没有反抗,任凭司南弋抱着她。

“我心悦你,我有大把的钱财,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为何不愿意嫁给我?”

我心悦你!容容月从来没想过他会如此直接说出这句话,娘亲常说,太轻易说出的喜欢不可信。

“你是左丞府的三少爷,又是岭南府未来的世子,喜欢你的人可以排出整个京城,为何你喜欢我?”

“你何时听说过我身边有其他女人?何时见过女子追求我?”司南弋抱得没那么紧了,手指穿在容容月的头发里,一缕一缕的梳着。

他的身边确实没有女人围绕,但他心中始终有一个人,那个他对镜画的人。容容月原本以为他不喜女人是因为他有龙阳之好,相处一段时间后发现他对男人并无兴趣。但他有空了,便会对镜作画,画出一个和他面容相似的女子。

容容月不喜欢把话都憋在心里,也不喜欢把委屈憋在心里,整日里憋着,总会憋出病来。

容容月转过身体,看着黑暗中的他:“为何你不喜欢女子进你的院子?为何我是那个例外?为何你总喜欢对镜作画,画你一个和你相似的人。”

为何?司南弋眼前浮现起过往,耳边响起绝望的求救声?身上的伤口好像又燃烧起来一般,身上渗出粒粒冷汗。

“司南弋,你怎么了?”容容月感觉到司南弋的异样,手摸到司南弋的额头上,却沾满一手的冷汗。

司南弋像个受伤的小猫般,依偎在容容月怀里,虚弱的回答道:“你不是例外?你刚来时,我的确是想杀了你,那夜扮鬼,也是想杀了你。你伤了我,我杀了你,本想两不相干。但你总是很霸道,处处反驳我,处处为我着想。我被人抛弃惯了,我不想再被人抛弃了,我想抓着你,我不想松手,我想依偎你,我不想你离开。”

洪猫说他以前很爱笑,自失踪找回来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外人眼里的他何其孤傲,身份尊贵,杀伐果断。如今,却像一个受伤被弃的孩子般,依偎在她身旁。

司南弋紧贴着她:“你不想嫁给我,是因为我身上的伤吗?”

“不是。”容容月毫不犹豫,立即回答道。

司南弋心中有一丝窃喜,转念一想,问道:“是你心中有了别的男子?”

“不是。”容容月的指尖碰到司南弋后颈的伤疤,司南弋下意识的缩了下脖子,手覆在容容月脸上:“若你心中有了其他男子,我便杀了他们。”

容容月的手震住了,虽然是黑夜,看不清他的眼神,但依旧能感受到他眼里的寒意。

容容月缓慢的深吸一口气,往后缩了缩身体。

司南弋笑了一声,左手滑到容容月的腰间,紧紧搂着她,抬起头,双唇印在她的唇上,容容月来不及躲闪,被他压在身下,抬起她的头,肆意轻吻着。

恍惚间,容容月分不清自己对他的感情,是害怕,是畏惧,是可怜,还是喜欢。不知为何,容容月没有之前那么抵触,双手环在他的颈上,任他轻吻着。

得到容容月的回应,司南弋却没有要进一步的意思,双唇滑到她的耳边:“回到京城,我们成婚。”

“嗯。”容容月侧身钻进他的怀里,双手环着他的腰,在他胸口蹭着。

回了京城,也许会退婚,也许容家会被卷入到深不见底的漩涡中,她只是一个七品官员的女儿,没有功勋,也没有头衔,无法拉容家逃出漩涡,既然如此,那既来之则安之。

更何况,她的心中有些舍不得司南弋,不知道是何种原因,是因为欺负他欺负惯了,还是因为他的甜言蜜语,还是因为他每次都将他脆弱的样子展示给她。

司南弋搂紧容容月,低头在她额头轻点,手指戏弄她的发尾,慢悠悠回答方才的问题:“画中人是我的母亲,她因生我而死,我从未见过她,听外公说我和她很像。母亲去世后,我便由大夫人养大,在七岁之前,我都以为她是我的母亲,七岁那年生辰,下人小声交谈,说漏了嘴,我不相信,我便跑去问大哥、二姐,那时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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