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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2 / 6)

大,我们寻您寻得好苦啊。”

“老大,可苦了我们……呜……”三个满身肌肉的大男人竟然当街哭了出来,一声盖过一声。引来行人驻足观看。

容容月十分无奈:“你们不必遵守这些规矩,你们还是回去,做你们之前的事啊,今日之后我们再也不见。”

话音刚落,容容月推着司南弋就要跑。三人眼疾手快,拦在容容月面前,双膝一软跪在青石板上,不停嚎叫着:“我们兄弟三人自幼丧母,相依为命,今日老大若不要我们,我们日后在江湖上也难以有一席之地。”“老大,你还不如一拳打死我们。”“我们三人命苦,你就打死我们了结此生。”

代盏见容容月无可奈何,出着主意:“少夫人,要不我们把他们收入府中?”

收入府中?这左丞府又不是她家,怎么说收就可以收?容容月一脸无奈的看着司南弋:“三少爷,府里还缺杂役吗?”

“不缺。”司南弋又唱起反调。

容容月刚想发火,但想到方才的许诺,好声好气说道:“三少爷你身份高贵,你身边护卫少,我和代盏难以护卫您的安全,要不把他们三人收入府里,做你的护卫?”

司南弋思索片刻,眉毛挑起:“你们三人做我的护卫,跟着代盏,他会告诉你们做什么?”

“好好好好。”三人连声应道。

三人走了,总算安生些。容容月看着一旁的司南弋,忽得想起什么事情,跑去暗室找来跌打损伤的药膏。

“你要做什么?”司南弋红着脸捂着胸口一脸防备的看着容容月。

“帮你擦药啊。”容容月一脸单纯,抓着司南弋的胸口的衣服。

“方才在马车上我将你撞伤,想必你的胸口落下淤青,神仙姐姐说这是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我给你搽上,你会好得快些。”

司南弋护着衣服,望着容容月言道:“我自己来。”

“怪人。”容容月把药放在桌上,出了房间。

在院里看见躺在树干上的代盏,想起一事:“代盏,为何你的伤好得这般快?”容容月记得她下手的时候是使用了相同的力道,代盏修养了一个月好了,为何司南弋还没好?

代盏翻身应道:“少夫人,我们少爷不爱喝药,不爱吃饭,只爱吃蛇鼠,他能活到现在已是万幸,你就不要指望他四肢康健了。”

“代盏,你不许唤我少夫人。”容容月明明记得下午告诉过他不要这么称呼她,怎得过了几个时辰还不见改口。

代盏翻动手里的书页:“好的,少夫人。”

“你。”容容月无言以对,但转念一想,还有两个月就可以拿钱回家了,他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回到屋内,司南弋已经擦好药,合衣躺在了榻上,身旁留出一半的空位。

容容月去暗室的浴池沐浴更衣后,裹上自己的棉被,跑到司南弋的榻上侧身躺下:“司南弋,你怕鬼吗?”

司南弋闭着眼睛,手放在腹部,双唇微张:“不怕。”

“为什么?”

“人比鬼还可怕。”司南弋忽然睁开眼,扭头看向容容月,眼底是看不见底的深渊。

容容月吓得蒙住头:“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睡至半夜,容容月撤下被子,左手环住司南弋的脖颈,左腿自然的搭在司南弋的身上,头靠着司南弋的肩头。

容容月身上的香味飘进司南弋的鼻腔里,司南弋分辨得出来,她用了何种香料。

司南弋又一次扒开墙上的发簪,风灌了进来,身边的人缩得更紧了。

这夜如昨夜一般,毫无鬼怪纠缠。容容月从梦中醒来,双肘撑起身体,看着司南弋:“和神仙姐姐有几分相似,但又有几分差异。神仙姐姐、司南意二人更为婉约,他脸上只有三分婉约,其余的尽是桀骜,也不知道他娘亲是个怎样的人。想必,他更像他的娘亲。”

司南弋睁开眼睛看着容容月。

容容月对上司南弋的眼神,识趣的立马掀开被子跳下床。

“代盏?”容容月一抬头发现代盏抱着他的小黄鸭躺在横梁上,手里拿着一本黄色封皮的书。

“早啊,少夫人。”代盏有气无力的打了声招呼。

“你一整夜都在上面?”昨夜睡觉时他明明在外面,何时钻进来的?

“方才刚来的。”代盏将书收进怀里,侧过身体看着司南弋,一连看戏的模样。“少夫人、少爷昨夜睡得可好?”

“滚。”司南弋坐起来看着梁上的代盏怒道。

“少爷,起床气怎么这么重,喝一杯菊花茶消消火气。”代盏手指一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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