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即便司徒彦两三天就能治好,说成二三十天,又有谁会怀疑呢?御医院那帮人都对司徒彦的医术极其夸赞,除非有人的本事能够大于司徒彦,否则司徒彦的话便是权威。 “殿下,宁王妃此举分明就是在故意给您添堵,如今公主对您这个夫婿似乎挺满意,您不如就将此事告知公主?” “这倒是没必要。”萧元良摇了摇头,“公主对本王并不算很满意,只是她最初心高气傲,一点都瞧不上我,她对本王的期盼从来就没高过,在这样的情况下,本王向她透露自己兰山居士的身份,她自然会对我有几分刮目相看。” “本王便趁热打铁,又将自己的经历告知她,她这人虽然傲慢,却又有几分正义之心,又容易心软,所以……与其说她对本王是满意了,倒不如说,她如今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只要本王不是草包,她便觉得有些知足。” 萧元良沉吟了片刻,又道:“本王原以为自己拿捏了公主的心思,必定能让她将来向着我,却没想到宁王妃会玩这么一出,凭公主和宁王妃的交情,公主绝不会认为自己脸上长斑与她相关,本王若是和公主说,多多提防宁王妃,你觉得公主能听得进去吗?她非但不会听,反而会令我先前在她那儿累积的好感荡然无存。” 司兰婳是个重视情分的人,温玉礼毕竟对她有过救命之恩,这一点她牢记在心,光是这个救命之恩,便能让他这个未婚夫与温玉礼这个好友拉开一大片的距离了。 原本还想着成亲之后,他若是对司兰婳足够贴心,司兰婳必定会完全倾向于他,可如今这个婚都成不了,又谈什么偏向呢。 司兰婳会为了信用帮他坚守秘密,但同样也会为了维持与温玉礼的感情,反驳他对温玉礼的质疑。 他还没有自以为是到觉得自己在司兰婳心中比温玉礼重要。 除非他能找到实质证据,否则无论他说的话多么有逻辑,司兰婳也不会信他。 “宁王妃还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萧元良不紧不慢道,“我原本的敌人也不是他们,可他们偏偏就是要来为难我,以他们的机敏,或许很快就会追溯起那些陈年旧事了。” “这该如何是好?”随从的话中带着一丝担忧,“宁王妃的郡主之位是太后娘娘给的,她们二人的关系自然亲近,若是被王妃认定殿下您要对太后娘娘不利,回头告到宫里去,殿下便会有大麻烦的。” “她没有证据在手,不会那么草率地去告状。”萧元良的神色不见慌张,“况且她和太后也未必亲近,宁王与太后的关系从未好过,只不过是互不相犯罢了,倘若哪天发生了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