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只得把自己的计划告知皇帝。 “皇兄,你我是血脉至亲,那温玉礼不过就是您的义妹而已。”萧若芙已经把自己的皮肉掐得青紫,一边哭着一边讨饶,“难道亲妹子还比不上义妹吗?您如果非要把臣妹做的事情声张出去,臣妹自己丢了脸也就罢了,对皇家的声誉实在不利。” 萧若芙一边说着,一边用帕子擦拭眼角的泪珠,“臣妹也不敢为自己狡辩,臣妹是有错,皇兄您是男儿身,顶天立地,臣妹不过就是一个闺阁里的小女子,女儿家最注重的不就是这副皮囊了吗?长不出头发来,我活着都没意思了!您根本不知道头发对一个女子来说有多重要!” “够了。” 皇帝被她的哭声吵得心烦,呵斥道:“损人利已还能掰扯出这么多道理,你以为朕和你的母妃一样耳根子软,只帮亲不帮理吗?你是朕的亲妹子又如何?朕既然坐在天子的位置上,就不能忽视了国之法纪。” “可这件事情说白了,也就只有咱们这几个人知道啊!皇兄您就非要说出去让我丢尽脸面吗?我的头发已经够让我丢人了,若是再背上一个陷害郡主的罪名,臣妹这辈子可就真的无脸见人了!您倒不如赐我一根白绫,一杯毒酒,让我痛快地去了得了!” 萧若芙说到后头,几乎要把自己的嘴唇咬破。 皇帝拧起了眉头,拍案而起,“萧若芙,你是在以死要挟朕吗?你以为你这么说,朕就不敢处置你了?” “臣妹不敢要挟皇兄。”萧若芙噙着泪水看他,“皇兄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若是臣妹的罪行真的被公之于众,不必劳烦皇兄派人动手,臣妹或许会给自己一个了断。” 皇帝冷冷地注视着她,不语。 十一皇妹是德妃所生,德妃为人恭谦温厚,蕙质兰心,堪称后宫之典范,就连母后都相当赏识她的为人,奈何红颜薄命,走后留下年幼的十一皇妹,几乎是被父皇捧在手心里长大的。 父皇缠绵病榻之际,还嘱咐过身为太子的他,今后的日子里,要给十一皇妹多一些照拂,她若是犯了错,该罚就罚,但一定要留情面。 “罢了,朕可以给你一个脸面,不将你干的缺德事公之于众,但——惩罚是不可避免的。” 他终究念及先帝临终前的嘱托,思虑一番过后,朝萧若芙说道:“你这性子,实在是不招人喜欢,朕认为没有必要把你留在皇城内了,这样吧,朕把裕州城赐给你做封地,从今以后你就去那儿生活吧。” 顿了顿,他又道:“如果你在那边还不安分的话,朕会把你的封地换到更小更偏的地方去,届时看你还想怎么胡闹。” 萧若芙听得脸色都青白了。 无论公主还是郡主,在册封时都会获得封地,通常都是享受该地的食邑,不需要真的前往封地生活,毕竟……皇城内的生活才是多姿多彩的,皇城的风水也是最好的。 可如今皇帝却要把她赶到裕州城!那地方偏向北部,又穷又偏!还不如温玉礼册封郡主时获得的那块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