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让她作恶一事人尽皆知,失去她在人前维持多年的好名声,遭受众人的讥笑与冷眼,本就是她应该受到的惩罚。 可是如今因着孩子的到来,休她一事不得不暂缓,也不知玉礼她们能否体谅他。 …… 宁王府。 “嘶——” 明珠靠坐在轮椅上,因着脸颊上涂抹的药膏有些痒,整张脸都拧巴了起来。 温玉礼看着她那样,不禁笑道:“你可别挠啊,你只要想想,不久的将来能恢复原本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这些痒啊痛啊,都不算什么。” “郡主说得是,我在忍了。” 司徒彦在上药前就跟她说过,这药有奇效,但她需要忍受敷药期间所带来的痒感,只因这药里头的成分较复杂,有一味草药会使人发痒却又不能替换掉,只能忍着,每次还得忍一刻钟。 不能挠,脸颊便难以抑制地会做一些古怪表情,借此来缓解。 终于把一刻钟时间给熬了过去,温玉礼走到了她面前,用干净的帕子给她擦掉脸上的药膏。 司徒彦刚好从药田里浇水回来,紧随着他进屋的是白桃。 白桃的出现让温玉礼有些诧异。 今早出门并未带她,这会儿忽然过来,想必是有事。 温玉礼见白桃神色古怪,似是欲言又止,问她道:“你怎么这表情?有什么直说就是了。” “郡主,祁王殿下派人来国公府给你传话,奴婢说你和明珠姑娘在一起,还没回府,那人便叫我向你转达,说是温侧妃有喜了,祁王殿下答应你与明珠姑娘的事,得暂缓。” 明珠脸色微变。 温玉礼只是冷然一笑:“温南燕这运气倒是不错。” 明珠道:“王爷暂时不会将她扫地出门,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她要是以为这孩子能帮她力挽狂澜,那她可就错了。” 温玉礼说话时,已经迈出了脚步,“和阿昭说一声,我去祁王府了,改日再来。” …… 雅致的房屋内,温南燕躺在床榻上双目紧闭,萧元祁与淑太妃站在床前望着她。 淑太妃朝一旁的大夫询问道:“她这伤势严重吗?何时能醒?” “回太妃娘娘,温侧妃这伤是外伤,没有内伤,腹中胎儿无碍,她呼吸平稳,要不了多久应该就能醒了,接下来需要注意别再磕碰着。” 大夫的话音才落下,房门外响起了仆人的通报—— “王爷,太妃娘娘,南阳郡主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