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本王不厚道。」 温玉礼见他答应了下来,面上也有了笑意,「皇叔请说。」 「银针刺穴虽然是一种捷径,且本王也能够确保成功率极高,但是,这期间所要忍受的痛苦却是不可避免的,既然要走捷径,就得付出常人所不能忍的代价。」 「很痛么?」温玉礼顿了顿,道,「我还是挺能忍痛的。」 「非一般的疼痛。在刺穴的同时,需要泡着药池子作为辅助,这种药浴,是由烈性毒药和珍稀良药混合在一起,池水极具寒性,渗入肌肤时相当痛苦,浑身上下,每一处如同被千百根冰锥所扎,而这种强烈的刺痛感,要维持足足半个时辰以上,熬过去之后,整个人就如同脱胎换骨了一般。」 萧云昭略一停顿,道,「且,在这期间是得保持着清醒的,不能将你打晕或者迷晕,迄今为止也并没有人研究出减轻痛感的方法,有些人抱着坚定的信念去尝试,却因为中途受不了痛苦,把自己打晕了,或者一头撞晕了,如此便算是半途而废,醒来之后就成了半残废,再也无法挽救。」 萧云昭的语气,从始至终都很平缓。 温玉礼知道他不是吓唬自己的,他所描述出来的情况,必定是一点夸张的成分都没有。 即使如此,她面色依旧很坚定,「皇叔,我要尝试,该我承受的代价,我承受就是了。」 「当真确定了?你若是受不了疼半途而废,本王可就再也帮不了你。」 「我不会半途而废。」温玉礼毫不犹豫地回答,「生在这样的世道,若是没有绝对的权势或者武力,还能混出什么名堂来?我可不愿一辈子都没出息地看人脸色,若是我真受不了疼而中途叫停,醒来成了个半残废,我就自己一刀抹了脖子谢罪,省得在皇叔面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