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个办法。” 温玉礼闻言,眉头拧成一团,语气也跟着冷硬了起来,“王爷在胡扯什么?小柔是我的贴身丫鬟,最得我信任,我有什么理由杀她?你对我有偏见也就罢了,怎么还胡乱给我泼脏水?” “最得你信任?”萧元祁冷笑一声,“是吗?若真的得你信任,她怎么会连你在府里的眼线是谁都不知道?” “你明明早就开始提防她了,只是嘴上不说而已,或许你在怨恨她效忠本王的事,明着不好处置她,背地里玩这一套,既解决了她又让母妃更心疼你,当真是一箭双雕!” 温玉礼先是一脸莫名其妙,随即嗤笑一声,“王爷何出此言?小柔跟随我这么多年,效忠的难道不该是我?你说她效忠你,这没道理!莫非你私底下曾胁迫于她?你都对她做了些什么?” 说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温玉礼沉下脸,“小柔临死前抓着我的手,她说,王妃,小心。可她还来不及说后面的话就咽气了,她分明是担心我,难道她是要我小心你?还是小心温南燕?”M.. 萧元祁听她越说越离谱,不禁怒喝一声,“温玉礼!事到如今,你怎么还颠倒黑白!” “我颠倒黑白?我看是王爷你不分青红皂白!什么证据都没有,就跑来我这振振有词!你刚才所说的一切全是凭着你对我的偏见和猜测。噢我突然想起来了,今日是长姐离开祠堂的日子吧?” 温玉礼讥讽一笑,“王爷你不去陪着她,反而跑到我这里来,又是要抓我的丫鬟去柴房,又是污蔑我杀害了小柔,我猜,王爷你和长姐针对小柔这事已经议论过一番了吧?真是难为长姐,刚出来就想方设法要给我扣一项罪名,也不怕太妃娘娘知道了会心生不满。” “你休要搬出母妃来压我!”萧元祁怒喝一声,“你这个毒妇,亏得本王之前还认为你想方设法哄母妃开心是因为你孝顺,如今看来,就是为了给本王和南燕找麻烦的!你这贱人,本王绝不会让你称心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