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为什么? 委屈吗? 特贝拉疼惜的把落羽搂入怀中,轻轻拍着她小小的肩膀。 “没事了!没事了……”一遍又一遍的安慰着快要被重担压垮的孩子。 【那个孩子快要被人们私自赋予在她身上的担子压垮。一句简单的话语,却犹如双利剑,可以成就一个人,也可以毁灭一个人。】 【为什么?为什么要把这沉重的责任推给一个尚年幼的孩子?因为这因果必须要有人来承受,但是又有谁愿意主动揽下着罪孽,背负这所有的一切?所以啊,他们把担子推给一个无法开口拒绝的孩子。这样他们在痛苦而亡时才会解脱,他们会说“都是你没有救我,都是你的错,是你害死了我”,把死亡的过错推给企图救人的仁慈的医生,而不是因为自己的贪婪终尝恶果。】 在犹如母亲般温暖的怀抱中落羽 哭着哭着睡去。 小艾你的女儿太像你了,虽然表面如埃菲塔尔一般凉薄,但在内心深处却柔软的不像话。 这个敏感的孩子把所有的一切揽在自己身上,固执的背负着所有,或许她只是希望得到大家的肯定,只是希望能救更多的人…… 这样美好的孩子任谁都不忍看她陷落吧! 所以,我们都会帮你照顾她的,天塌下来有我们先顶着,一定会让孩子有一个未来。 伊莱尔探过头来,“睡着了吗?” “嗯!” 他认真看着从女儿口中听到许多次名字的小女孩。 “这个孩子的名字我老从索菲娅口中听到,什么落羽姐姐好厉害什么都会,能打败海贼什么的,我以为都是夸大其词。但看着我女儿变得开朗了许多,才真正对她起了好奇心。如今看来确实如此,是个让人佩服赞叹,又极度疼惜的孩子啊!” “伊那丽也是,真的很少有能让那个自尊心那么强的孩子提出她时眼睛闪闪发光,很明显的能从中感受到喜欢佩服的情感。”伊莱朵笑吟吟的说。 “你还在做什么,不休息会吗?”特贝拉疑惑的看着伊莱朵拿起笔。 “啊,没事!我想给小那丽写封信,最近不是暂时回不去了吗,而且那几个鬼机灵的小丫头凑一块缠着让你丈夫和你家小捣蛋带她们出镇玩玩,算算日子现在已经出去了。” “啊……为什么你们家的都是宝贝闺女,就我家的是个混小子,我也想要可爱的女儿啊!”特贝拉崩溃的抓着头发。 “噗……”伊莱尔忍俊不禁,“我妻子还嫌女儿太金贵,没儿子闹腾好玩呢!” “而且啊,既然想要女儿,你再生个不就成了。你看看艾丽,妥妥的人生赢家啊!”伊莱朵感叹着。 “还是算了吧!我可没小艾运气那么好,万一再生个混小子,我找谁哭去……” 看着特贝拉宛如咸鱼一般无奈的瘫在沙发上,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气氛缓和了下来,这一刻所有人仿佛忘记了负在他们身上沉重的责任。 但是这样的欢乐又能持续多久呢? 死神的脚步悄然逼近,他将会残酷的掠夺所有的欢乐,把人们推向绝望,地狱般的深渊。 --------------------- “卟哩,卟哩……” “卟哩……” …… “咔嚓” 多次不断的拨打对面的人才不紧不慢的接听。 埃菲塔尔紧锁着双眉,焦急的拿着话筒高声的催促对面快派支援队。 可对方却是面无表情懒洋洋的回以“太忙了,抽不开身”为名。 “这里的医生真的太少了,血液和药物也完全不够用。一定……一定有将铂铅从身体中剥离的办法,而且这病根本不会传染,政府为何就不公开这些消息呢?” 乳白色斑块遍布在埃菲塔尔的脸上,他强忍着怒气,“啪”的一下打在了桌上。 电话虫学着其主人一样眯起了眼睛,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与残忍。 “咔嚓”一声,连敷衍都不敷衍的挂了。 电话虫瞬间就蔫了下来。 可恶!埃菲塔尔无力的跪在了地上,我到底该怎么办? “政府要放弃我们了吗?”他捂着眼睛,一行清泪从他指缝中流出。 咳……咳咳咳! 他弓着身子不断的干咳着,似是把肺都咳出来。 颤巍巍的站起,扶着桌沿,打碎了不少瓶瓶罐罐。 他用尽全身力气稳住手,再贴上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