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没想到,会被解读成惺惺作态。 容楚也是哈哈大笑: “终于有人看清太子的真面目了。谨彦,你妹妹眼光独到啊。” 听见不止自己被怼,心情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呀。 这就叫,同乐乐不如众乐乐。 穆泽一同笑道: “你还好意思笑,人家说你眼瞎,也是眼光独到了?” “这个嘛,只能说她看得穿玄易,却看不穿我。证明我比玄易更耐人寻味?” “你可太不要脸了。” 穆泽无语。 被骂还能这么开心,除了容楚不做他人想。 笑闹之后,容楚又问穆泽: “你说,她对恩师说遵循祖训,是落水之后的事?” “她呀,落水之后变化可大了。” 提到这个,穆泽来了劲, “张口道理闭口道理把祖父哄得一愣一愣,而且我看着,仿佛真的对玄易没了执念。以往我提到玄易她都各种打探,恨不能亲自跟来,现在听到就像不认识一样,眼皮子不带抬的。” “更夸张的是,她对二婶和我母亲原先很是疏离,现在不止每日要给祖母请安,连对她们也是恭恭敬敬。不再在院子里玩那些小孩把戏,整日关在院子里看书。看书啊,你们没听错,她竟爱上看书,不觉得吓人吗?” 太子楚砚没说话。 容楚没好气地说: “你这出身书香世家的公子不爱看书才吓人吧。” 落水一场,果然会让人如重生般透彻吗? “她从落水到养病期间,你们府中发生过什么大事吗?” 穆泽偏过头,很不理解地问: “没有啊,干嘛这样问。妹妹昏迷那些日子,府里最大的事就是她了。我祖父日日夜夜守在她床前,寸步不离。你们不知道情况多危险,我当时都以为她会熬不过去的——啊呸呸呸,大吉大利,没事没事。” “竟那么严重?” 太子和容楚齐声问。 这消息,他们也未得知。 只以为是女儿家娇气,养多了几日。 原来,竟真的是鬼门关走过一遭吗。 太子内心涌上许多愧疚: “我改日登门拜访一次,对她致歉吧。” 穆泽连连摆手: “别别别。妹妹好不容易放下的,你别又来招她。若让祖父知道是我惹得祸,我会被打死的。” 太子闻言,只好作罢。 那就日后再找个机会吧,来日方长。 容楚听完穆泽的话,一直在思考。 若是穆先生寸步不离床前,那被人调包易容的可能性极低。 辅国公府暗卫虽少,总也不可能府里劫走个大活人还全然不知。 也许是,大病之后耳朵变灵了? 他试探性地问: “你妹妹她原来耳力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耳力?” 穆泽偏过头,一脸莫名, “没听说。怎么了?可是她落水伤了耳朵?不对啊,她伤了我怎么不知道你怎么知道?” 容楚叹口气: “恩师聪明一世,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棒槌后代。” “不过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哦,是关于玄易的。” 穆泽神秘兮兮地说, “其实我妹妹落水昏迷期间,祖父曾经进宫为她求来一封圣旨呢。” 说完,他用一种“是兄弟吧,快夸我”的眼神,激动兴奋地看着楚砚。 却发现,楚砚仍是那副八面不动的脸。 就连容楚也没有露出半分惊讶。 “不对啊,你俩怎么不好奇是什么圣旨呢?是赐婚啊,赐婚得圣旨。” 穆泽继续等待一个爆点,二人仍是淡定不语。 空气在沉默中凝结。 左看右看等不来预想中的惊呼,穆泽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你俩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啊?” 换来两个看傻子一般的同情眼神,穆泽气得快哭出来。 “敢情你们都知道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秘密,我也是偷听到的,还被祖父一通警告,不让我跟外人说来着。” 太子开口: “你的确不该和外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