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棉浑身发冷,红唇控制不住颤抖。 沈旬之已经松开了她的手,双手插兜,又是那副,薄情寡欲的淡然模样。 白棉白嫩的手腕泛红。 沈旬之忍着想要关心的冲动和心疼,一脸冷漠的看她:“棉棉,你最好记得,自己是谁的女人。” 白棉勾起一抹刺眼的笑容,一副倔强的模样。 沈旬之心口疼到不行,看着脸色苍白的小姑娘,转身走了,想关心,想抱抱她,可也是真生气,真疼。 关门声响起,空气中弥漫着的雪松木香淡了很多,沈旬之走了。 白棉双腿无力的的坐在地上。 她看着房门,眼里湿润。 两个人就这样不欢而散了。 也好。 好一会,白棉咬住嘴唇,双手捂住脸颊。 白棉用力的擦掉眼泪,他走了最好,两个人散了才好,反正她又不在意他了,白棉吸了吸鼻子,认同自己的想法。 对,她不爱他,不爱,不爱了。 沈旬之走了,两个人憋着劲没有联系,白棉和往常一样,也终于迎来了她和影后弦音的第一场对手戏。 可是她却不在状态,一个镜头被导演卡了好多次。 后来导演忍着骂人的冲动,因为白棉平时的演技和努力他也是清楚的。 压住自己的脾气,不得已改拍另一场,然后对着白棉说道:“你今天回去休息,明天如果还不在状态,我要骂人了。” 白棉心情低落,没什么表情的点头。 一到了酒店,她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小花和卡卡下意识去看全哥。 全哥无奈的耸肩,解铃还须系铃人。 白棉把自己关在房间,她什么都没做,带着耳机子听着音乐睡觉。 韩鼎发了微信,问她怎么了。 韩鼎昨天离开的,有一个好朋友的电影他去友情客串,但也听说了白棉今天的事情。 白棉没有看手机。 沈旬之刚刚开完会,徐武跟在他身后进了办公室,报告他的行程。 “明天十点视频会议,下午马总约了你去打高尔夫,后天早上飞帝都。” 沈旬之捏着酶心点头。 内心一阵疲惫,对于白棉他毫无办法。 一般这种情况,徐武就该出去了,可是今天他犹豫着没出去,沈旬之抬头看他,猜到了他要说什么。 见他没有反应,徐武关了平板说:“你派去保护棉棉的人说,棉棉这几天状态很差,今天一场很重要的戏,她始终没有感觉,最后临时换了其他的,她状态不好回了酒店。” 沈旬之把玩着钢笔,徐武看不出他的想法。 不过该说的都说完了,他准备出去了。 结果走到门口被人叫住,他回头,沈旬之淡声开口:“明天的行程推了,买今晚去她那的机票,最近一班。” 声音波澜不惊。 这个她是谁,徐武点头说好。 深夜,小花睡得很香,她今晚特意睡的沙发,怕白棉那里不舒服,她能及时知道。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小花以为在做梦,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可是耳边的敲门声继续,小花顶着鸡窝头坐了起来,迷迷糊糊的走了过去想要看清是谁。 下一秒她瞪大眼睛,然后没有犹豫打开房门,沈旬之一身藏蓝色西装,矜贵优雅。 小花惊讶的嘴里可以吞下鸡蛋。 沈旬之淡漠的目光在她身上略过,身边的徐武做了和上次差不多的动作。 一张豪华套房的房卡递在小花面前,徐武开口:“小花妹妹,楼上有请。” 小花闭上嘴巴,把吃惊忍住,呆呆的点头,接过卡,顶着鸡窝头给沈旬之让路。 白棉睡的不太安稳,耳机子里的音乐还没有停,身边的位置忽然下沉,大床浮动,黑暗中,白棉警惕睁开眼睛刚想尖叫,就被人捂住嘴巴,浓烈的雪松木香充盈着鼻息,白棉不安的心跳慢慢的恢复正常。 身体已经被人紧紧地抱在怀里,白棉摘下耳机子,抬手就想推开他,特别用力,反抗的特别激烈。 沈旬之差点就控制不住她了,挣扎之余,男人的脸颊不知道被抓伤几次。 手脚并用才按住了不安分的小野猫。 “放开我,你滚吧沈旬之。”白棉想要挣脱,可是徒劳无功。 “你回来干嘛,你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