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气才将东西给弄出来,当然要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此时,云泽郡主的好奇心发挥到了极致。 正在她拧眉考虑该怎么打开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你……方才在干什么?” 程绥晏不解地看着一手泥土的祝为错,他也就刚离开一会,不知道她干了什么把自己弄成这幅满身泥巴的样子。 祝为错转身,将手中的盒子放到桌子上,“我刚才在那个竹子下面掘出来的。” 她一脸可惜,“只是打不开它。” 程绥晏侧身往她身后看了一眼,表情瞬间一眼难尽,“……那个竹子是我父亲为我母亲种下的。” “啊?” 祝为错一怔,接着心虚地挪到竹子旁,一边悄悄用脚将泥土埋了进去,又踩了几脚压实泥土,一边道歉,“抱歉,冒犯了冒犯了。” 程绥晏:“……” “行了,去洗洗手,吃饭。” 祝为错重新将泥土填好后反而走了过来,盯着桌上那个盒子若有所思道:“这东西会不会是你父母留给你的?” “不知道。”程绥晏垂下目光。 他话虽然这样说,但祝为错却看到他眸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色彩。 他是想知道的…… 祝为错踢了踢脚下的小竹竿,四处望天,装作不经意间配合他道:“要不我们打开看看?” 他说:“好。” 说完,祝为错跑到屋里拿了一把剪刀出来,递给他,“你打开看看?” 刚刚程绥晏掰弄着盒子上的泥土,手上和祝为错差不多了。 他起身,“你先弄,我去洗个手。” 祝为错点了点头,看了会他的背影,接着开始上手折腾那个木盒子。 原来这木盒的完好只是看起来是这样,内里已经开始渐渐开始泛空,想要打开也不费什么力气。 她成功翘掉了锁,满心好奇地打开看了一眼。 仅仅是这一眼,已经开始让她心惊了,祝为错猛地将盒子合上,吞了下口水,手上不自觉的握紧。 如果她没认错的话,里面稳稳地放置了两块玉佩,其间分别雕刻了龙纹和凤纹。 她将方才的话又过了一遍脑子,一阵后悔。 也是,哪有父母给儿女留的东西是埋在土里的。 她咬牙暗骂自己。 下次保证再也不乱扒东西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害怕自己看错了,又打开盒子看了一遍。 果然,不仅确定了这块龙纹玉佩,还发现玉佩之间还刻了字——卫。 这是……前朝的国姓吧。 莫不是前朝皇室遗留下来的玉佩,可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如果程绥晏的父母是前朝皇室。 那程绥晏…… 她越想越觉得不可置信。 压下心里的波澜,她转身悄悄看了一眼程绥晏,他正好也转身看过来,神色并无其他。 想来他应该是不知道这个盒子了。 程绥晏一手负在身后,衣袖银丝垂在身侧,却发现云泽郡主的面色不正常,极力装作无事的模样让他生疑,“郡主,为何如此表情?” 祝为错不知她是不是该让程绥晏知道,但她的动作已经先于大脑一步,双手欲盖弥彰地藏到身后。 “……怎么了?”程绥晏微微蹙眉。 祝为错抿了抿唇,退了半步,他站在她身前,让她无路可退,只要他一倾身,就能将她拥入怀中。 没想到程绥晏也跟着进了一步,他轻扯着唇,“我看看。” 祝为错没动作,程绥晏倾身将木盒拿到手中,垂眸将木盒仔细打量几遍,在祝为错犹豫的目光中打开它。 在程绥晏看清了眼前的东西后,指尖一顿,刚洗完手遗存的水珠落下。 程绥晏拿起玉佩看了半晌,不曾言语,脑中闪过无数画面,最终定格在某个时刻。 他找回自己的声音,抬眸,“郡主。” “嗯?”祝为错连忙应声。 他问:“郡主曾说过,前朝皇太子受凌迟之刑,最后挂于街头示众?” 祝为错迟疑着点了点头。 她话落之后,程绥晏敛了眉眼,指尖泛白,却仍然平静道:“可史书之中,前朝皇太子从未记载过受凌迟之刑,郡主又是从何得知?” 自程绥晏打开盒子起,她的目光就紧盯着他,不错过他面上任何表情,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