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她的气色。
陈锋就直接说道：“你那边干嘛只开壁灯，中间的大灯不开吗？”
周倩茹就说：“在看电视呢，就没开大灯，太亮了。”
实际上大灯刚才还是开着的，但看到陈锋发来的视频通话后，她立即就去关了。原因很简单，就是她今天没化妆，也没怎么打扮，不想让陈锋直接在视频上看清楚自己。
陈锋心中尽管疑惑，倒也不好再说什么，就略作关心地问道：“你最近的复诊结果都还不错吧。身体状况怎么样？还有楚小玲的病情怎么样？”
“我还以为你将我们都忘了呢。”周倩茹不无怨气地说了这一句后，才说了一下自己和楚小玲的情况，两人当然都恢复得很不错。
楚小玲原先的病情实际上比周倩茹还严重一点，但陈锋舍得给她花钱，再加上那边的治疗技术够先进，现在基本上已经控制住了她的病情，并且在逐步好转。
两人只要再在那边待上一年时间，确保没有什么后遗症和复发后，也就差不多了。
问完了她们的病情，表达完关心，陈锋才说起了正事，询问周倩茹：“我的公司要招一个总经理，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推荐？”
周倩茹好歹也是秀州本地人，前夫更是秀州工商界的领军人物亿万富豪，人面上肯定比他这个草根出身的外来户要广很多。
结果，周倩茹却是想也没想地就说：“我哪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陈锋愣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问道：“你前夫当初可是商会的副会长，还有那么多公司，真正的生意人，你当初做他老婆，难道就没认识几个能力出众的企业管理人才吗？”
周倩茹很诚实地说：“真不认识。我当初对他的生意和公司一点兴趣都没有，从来都没过问过，更不用说去认识那些公司里的或者生意上的人了。”
陈锋听得好一阵无语，听她这话里的意思，她当初敢情还看不大上那些充满铜臭味的人，其中可能还包括她前夫。反正很清高就是了。
当然，这在某种程度上也算符合她当初那个美院副教授的人设。
周倩茹大概也意识到自己没帮到陈锋，就建议道：“你要问这些事情，我建议你去问孙艳红好了，她才是秀州的地头蛇，认识很多做生意的人，包括那些公司企业人才。”
陈锋当然想到过孙艳红，但他算是怕了对方，可不敢主动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