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疑月听到熟悉的声音,扭头,“我只是闻闻而已。” “哼!你以前可没少毁我的东西!就说吧,你来做什么!”程竹声犀利异常地瞧着她。 “这不是许久没见了吗?好歹你也救过我,我来是为了报答你。” “报答我?呵!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就直说吧,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你哥将他的传家玉佩给你了吗?”顾疑月在说到程庭声时极力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程竹声心说果然,嗤笑一声,她就是为了自己兄长才来的,“我告诉你,少打我哥的主意!” “我说的是玉佩的事儿,我已经赔了他一块玉佩,他把他的给你没有?” “你和我哥见过,什么时候?” “这就不用你管了,他今日休沐在家吧,既然你不说,那我去找他问问玉佩的事儿。” 程竹声立刻将她拦住,“站住,你真是不害臊!” “谁不害臊了,好歹我们俩家也是世交,你哥哥就是我哥哥,我去看看庭声哥哥!”顾疑月推开他自顾自地朝后面走去。 书里她干的事儿,可比这尺度大了去了,她现在已经十分客气了。 “你站住,不许去!你是不是拿玉佩做由头唬我呢?我哥怎么可能会收你的玉佩!” “我为何要唬你,那玉佩上还有我的生肖呢!” “不可能!” “为何不可能?我长得好看,性情可爱,家世不错,家底丰厚,与你们家各位门当户对,如今他心甘情愿的收下了我的玉佩,算他有眼光!” “大言不惭!”程竹声见她信誓旦旦,绝非虚言,不由眯了眯眸子,犀利的打量她面上的神色,企图看出一丝破绽,“少胡说八道,就算是我哥收了你的玉佩又如何,他也只是将你当妹妹! 何况你弄丢的是我的玉佩,你赔给我哥算什么! 到时我将那块儿玉佩要过来,你想打什么主意都行!” “少臭美了你,谁看得上你。等到日后,我会多带些珠宝金银,亲自上门的。”顾疑月想到程庭声收下了她的玉佩不由得意不已。 程竹声冷笑,“带珠宝金银上门?你打算做什么,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动我哥。” “用不着你管。”顾疑月撇开头,有一点点羞涩。 程竹声气乐了,“我才懒得管你要不是和我哥有关,你爱怎样怎样。” “让开,我要去见伯母。” “少来,我们家可不欢迎你。” “劲之!”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带着斥责。 顾疑月顺着声源望去,正看到庭外立一中年男人,暗紫色的长衫,头上戴着冠,方脸严肃,眸子却十分温和。 “父亲大安。”程竹声赶忙迎上去行礼问候。 顾疑月走过去,一脸笑意,瞧着可喜气,声音清脆道,“见过伯伯,伯伯大安!” 定国公立时便笑开了,视线落在她圆鼓鼓的脸上,声音也温和了下来,“难得见你来。” “是!之前阿竹哥哥救了我,我还没有道谢,今儿是想对他说声谢谢,另外给伯母请个安。” 程竹声鸡皮疙瘩乱冒,定国公听到她清脆的声音,一笑,道,“你平安无事,你父母也安心了,既然是来拜见你伯母的,那就让劲之带你去。” “好!” “我才不……”程竹声抗议,见自己父亲眼中露出严肃的光,将话吞了下去,别开头满是不乐意。 顾疑月得意洋洋地瞧了程竹声一眼,“阿竹哥哥,咱们走吧。” 程竹声蹙眉不解地看了父亲一眼,按理来说这丫头刚才的话父亲不会没有听到,就算没有听完整,也大概能知道她的意思,怎么还让他带她前去? “有客到访,岂能无礼,还不快去!”定国公不满。 “是,儿子这便带顾妹妹前去。”程竹声认命地将人领了去。 绕过回廊,顾疑月问,“你哥在家吗?今日休沐,他也该休息了吧。” 程竹声不吭气,顾疑月道,“你要是让我见他一面,我也可以让你和顾疑雪见一面,而且我保证日后只要她不惹我,我绝不为难她。” 程竹声边走边道,“我哥的主意你少打,至于雪儿……她得英国公喜爱,你想欺负她,也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脑子!” “呵!你大概不知道她干了什么事儿,我爹已经恼怒她恼怒到连上次安王府的婚宴都没有让她参加!” “你又干了什么!”程竹声立刻扭头质问,“是你又使绊子诬陷她?” “我使绊子?你想知道自己去查!我巴不得你在她那个南墙上使劲儿撞,撞到脑子傻透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