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跟兄弟们打赌。 在本学期结束前,追到夏殊。 赌注是一顿夜宵加周五晚上网吧包夜,五黑。 起初,兄弟们都以为自己输定了。 毕竟沈峤还是沈峤,学校里不知道有多少女生暗恋他,倒贴着给他送礼物送情书,追个夏殊不在话下。 还在担心自己的钱包被掏空。 结果当沈峤再次碰壁时。 兄弟们憋不住了,纷纷戏谑道,“峤哥,这回怎么说,还赌吗?” 沈峤低头看了眼自己被踩扁的鞋尖。 鞋面上还留着淡淡的灰色印子,凹陷处的鞋带有些松弛。 他弯下腰系紧鞋带,“当然赌。” 原来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沈峤摸着下巴,看着球鞋,竟低声笑了起来。 如果再刺激刺激夏殊,是不是就会更不一样? 沈峤心中的阴霾一扫而散。 兄弟们看着沈峤在那痴痴地笑,很是纳闷。 “峤哥受刺激了?怎么被人踩了一脚还笑得出来呢。” “……多少有点受虐倾向。” 沈峤确实很上头。 他回家后给夏殊发了好几条消息,也没什么实质内容,就是瞎聊。 夏殊直接连消息都不看。 沈峤见她不回复,就索性给她打语音。 夏殊吓得急忙把手机调成静音。 他真是个疯子。 夏殊心里想,无比后悔通过他的好友请求。 她没问沈峤是怎么认识程寒的。 她只想听完她想要的内容,然后立马删好友。 偏偏沈峤就用程寒的秘密吊着她,问他什么,他就顾左右而言他,横竖只有一句,“忘了,等我想起来的时候再告诉你。” 然后继续耍无赖。 夏殊只能把他的消息调成免打扰。 任由他继续发表情包。 - 晚上的时候,谢媛荷和程鸣回家了。 周嫂今晚多炒了几盘菜,她将热饭盛上桌,给餐桌上摆好碗筷。 见程寒还没回家,疑惑地看向谢媛荷,“太太,小程怎么还没回来?” 谢媛荷就轻点下颚,“他今天有个面试,晚点才回。” 除去这几天的考试,程寒还有个迪堡大学的面试。 他下午刚考完,就坐着飞机去海市了。 周嫂诺诺点头。 默默将桌上属于程寒的碗筷又给收走了。 谢媛荷在吃饭的空档,打量着夏殊。 她笑着问夏殊,“夏殊啊,最近程寒学习有没有进步一点?” 之前拜托夏殊给程寒辅导功课,也不知道什么效果。 如果她都没办法,谢媛荷只能使些强硬的手段,逼着程寒上家教课了。 出国在即,她这个当妈的尤为紧张。 成绩单还好,还有法子弥补,但现场考试要是不过,那她再怎么想办法都没用。 夏殊想了想,“挺好的。” 谢媛荷松了口气。 她细细咀嚼着嘴里的菜,又试探着问,“最近程寒没乱跑吧?” 夏殊摇了摇头。 想起程寒前几天周末还在家学习,已然改变不小。 谢媛荷表情更放松了,眼角甚至有了欣慰的笑意。 “程寒他最近是变了些,变乖了。” 程鸣就往嘴里夹了一块肉,咀嚼着摇头。 “你就是把他管得太严了,他明明能自己学的,非要给他报各种班。” 这话谢媛荷就不爱听了。 她顿时皱起眉头,用筷子拍掉他手中的肉,不满。 “你倒是管管啊!你不管,我不管的,谁来管他?” “那就别管,他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程鸣将掉碗里的肉夹起来,又塞进嘴里咀嚼起来。 谢媛荷懒得跟他吵。 本来夫妻俩各自经营公司,忙得不可开交,好不容易回家聚一回,她也不想破坏气氛。 谢媛荷就逮着夏殊询问程寒的近况。 问他是哪门功课进步了,怎么个进步法,最近又有什么细微变化之类。 夏殊一边回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