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圣国的北部边境有座奇城,名曰水瀑,也是五行大陆上有名的古城。 它在泗水河主干道的南部中央,四周被瀑布围绕,如同世外桃源一般,唯一的入口是城中央的通天塔,通天塔的顶部延伸出两条悬梯路,通向外界,也就是泗水河的两岸。 此刻,南悬梯路的路口处,一个傻傻的少年,正大张着嘴巴,惊叹着眼前的鬼斧神工,双眼眨啊眨,却是赶了半个多月路的阿难, “哇,这,这太美了啊。。” “哇,这,这太美了啊,哼,没见过世面的小屁孩。。” 跟在旁边的炽天仙,一脸不屑,瞥了眼阿难,阴阳怪气的跟着嘟囔一句。 没等阿难顶嘴,便是纵身一跃,只听噗通一声,炽天仙径直砸入了飞瀑城的围城湖中,他这举动,直让阿难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眉头不断抽动。 且说炽天仙,从湖里伸出头来,潇洒的甩了甩飘逸的白发,啧吧啧吧嘴,抹了把脸,自我陶醉的感叹道, “啊,这城,这湖,重点是这身段,还是那么的美妙啊,美妙绝伦啊,哈哈,此情此景,本仙人要吟诗一首,啊,啊呀,你这,啊,噗。。” 正当炽天仙,兴起而欲发骚,旁边突然又是噗通一声,却是阿难也跳下来,落在了他的旁边。 水花顿时溅起,扑面而来,直灌了炽天仙一嘴的水,让他在湖中,甚是慌乱的上下扑腾,那神态气势,与刚刚真可谓是两级反转,惹人发笑。 而阿难,猛地探出头来后,美美的惬意一番,下意识地□□说道, “好舒服啊。。” “舒服个屁,噗,咳,臭小子,你是想死嘛,这也敢跟着跳。。” “哼,看你毫不犹豫的样子,一看就是惯犯,这里跳下来,肯定没问题。。” 闻言,炽天仙眼角抽了抽,不着痕迹的环望四周,似见没什么人在附近,这才放开了骂道, “哼,就你能,臭小子,忘了半个月前,是谁在林古镇救了你嘛。。” “哼,当然是熊大叔救了我们,你当时可都吓傻了,就缩在那。。” “胡,胡说,本仙人那是在思量对策,真人不露馅,不对,是真人不露相。。” “真是大言不惭,臭老头,你当心闪着舌头,一下子淹死,哼。。” “你,臭小子,有种上岸,咱们比划比划。。” “来啊,谁怕谁啊。。” “额。。” 两人就这么对骂着,慢悠悠的上了岸,彼此瞪了几眼,又各自哼了声,竟是拧起了衣服。 之后,二人便似没事人一般,搭了几句话,一起进入了水瀑城。 话说几天前,阿难终于恢复了五感中的最后一感,味觉。 此刻的他,正处于极度的兴奋中,满脑子都是鸡腿熏肉,小嘴咧着,刚一进城就打听着吃的地方。 很快,阿难与炽天仙便来到一间颇为奢华的大宅院中,这里名叫得意居。 据说,是这飞瀑城中最好的酒肆客栈,得意居有前院后院,前院是典型的四合院,中间空地上,搭了一个戏台子,正唱着最近风靡大陆的《烟山决》。 阿难如今五感尽归,在炽天仙的煽动下,点了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只是,菜还未上齐。 忽然,四周激动地感叹吆喝起来,却是那《烟山决》唱到了最撼情之处, “烟山无烟,马疾乱沙石,紫罗花,静飘香,风吹狂,自在扬。血染红满天,旌旗失,声嘶竭,剑锋息,战鼓毁,叹戚戚。。 火烧蛇谷,忠良难救主,山鹰自殁,战神亦殇。二郎驰单骑,被困兰溪坡,摇见父兄,力战亡。。” 阿难听着听着,也颇为神往,不过他并不知道这个故事讲的什么,带着询问的目光,望向了炽天仙。 只是,炽天仙好似压根就没听到,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满桌全席,索拉下哈喇子,旁若无人的大吃起来。 这让阿难很是无奈的撇撇嘴,正打算放下心中好奇,隔壁,却是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柔和清雅,带着几分追忆与伤感,竟比那唱戏的,还要好听上几分, “红日脉脉望流沙,流沙款款追云霞,天地有间情丝绊,再闻已是书中侠。。” “小姐,我们该回去了。。” “唉,翠儿,我记得,你就是那年逃难而来的吧。。” “是,是的。。” “恩,转眼快五年过去了,当年的紫罗战神也,唉,世事真是沧海桑田,变幻无常啊。。” “小姐,我知道你一直仰慕紫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