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的问道: “不会吧,你昨晚刚向表哥说了莳花馆的事,今天就惹麻烦了?这这,可这才天亮啊!” 许晴音叹息道:“不是今晚,是昨晚,因为我在莳花馆看到有个女的在打一个小倌,我就过去仗义执言了几句,那女的一脸怨毒的离开,苏掌事告诉我,她是什么居的钟老板,担心我会遭到她的报复,所以我左思右想,还是别连累保安堂,我还是请假几天,在家中避避风头,即使姓钟的来找事,看到保安堂我不在,也就只会去我家找我,就不会打扰或者影响了药铺里的病人和生意了。” 不好意思啦钟老板,虽然许晴音觉得她应该不会为了那么一点事真的找人报复自己,况且自己昨天的威胁恐吓,也没有白说,但现在这理由,也就只能按在你头上啦! “兴坊居的钟老板么……”柳眉儿喃喃道:“这个人,是不着调,家里有好几个夫郎,还非跑出去沾花惹草的,以前是惹过一点事,但都是小事啊!她还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得罪我们保安堂,你没报自己的名号??” 许晴音自然不敢说自己狐假虎威报过了,只得黯然道:“东家昨天不是说过了吗,莳花馆的事他不管的。” “哎呦呦,表哥只是那么一说啊!”柳眉儿失笑道。 许晴音见门外日头越升越高,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好好研究系统了,于是快速说道: “就这样了眉儿,我先走了,万一东家要是过来了,你帮我解释解释吧,桌上的药水就按照我说的喂给孩子们喝,水凉一些没关系,千万别兑热水啊,这药怕热会全部失效的!一定要记住比例啊,好了我走了,麻烦眉儿了。” 许晴音说罢,也没等柳眉儿说话,抿唇火速离开,唯恐走的慢了,会被柳眉儿发现端倪。 柳眉儿看着许晴音火急火燎离开的背影,只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挠了挠头,又看了眼桌上许晴音准备好了的满满两壶药水,叹了口气,那边门口已经有患儿家属来喝药了,她也来不及再想什么,只得按照许晴音的吩咐,一勺一勺喂给孩子们喝,由于药水有限,她更是一滴都不敢浪费。 有的孩子因为哭闹漏了一点药水,柳眉儿看到了,就好像自己的肉掉了一般,心疼的脸颊直抽搐,很是狰狞,还成功把好几个小孩吓的大哭大闹,连家属都开始有意见了。 就在柳眉儿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纳兰玉书清冷的语气在柳眉儿身侧响起:“眉儿,怎么是你,许大夫呢?” 纳兰玉书昨夜辗转反侧,一直觉得自己在酒楼里对许晴音说的话,似乎还是有些冷血了,于是在早上吃过早饭后,在家里看了一些账本后,只觉得越看越心烦意乱,就再也坐不住了,于是便乘了马车,来到保安堂,想着看到许晴音后,能说点什么,安抚安抚她昨夜被自己伤到的情绪……这样做,才能让她更好的为他工作,嗯!就是个意思! 可当纳兰玉书来到保安堂后,就听到里面孩子们哭的哇哇响亮,一进门来到许晴音的坐诊台,就看到了急的满头大汗的柳眉儿。 怎么回事,许晴音呢?他心头不由自主的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哎呀是表哥啊,你,你先等等,我把这几个孩子的药给喂了……哎哎你这孩子别吐啊!”柳眉儿还没说完,就有个家属又忍不住抱怨道: “柳大夫啊,我闺女不就是漏了一点点药水吗,你看你把我孩子吓得,人家许大夫,可就从来没有这样过!平日里别说我孩子只吐了这么一点,哪怕就算吐了一勺子,人家许大夫也没说过什么啊!” 柳眉儿听了这话,立马不满了,瞪着那人道:“许大夫今天有事请假了,今天一天都不来了,她只配好了药放在这里,药水有限,就这么多,你家孩子不配合,给吐了浪费了,后边的孩子们可就喝不到了啊!” 家属:“………” 后边排着队的那些原本秉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一众人,一听这话,生怕自己的孩子没药喝,开始纷纷指责起那个家属,场面一顿非常混乱。 纳兰玉书见状,只得强行忍住心头的疑惑,帮忙维持秩序,安抚暴躁的家属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