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报,戚将军怕这里面有问题,给荣王妃递了消息,这才让荣王妃托我告知殿下的!” 田绛:“之前觉得圣上着急让裘落回京,可现在倒觉得他不着急了!这清剿山匪可是费时费力的活儿,而且用戚将军剿匪,是不是杀鸡用牛刀了?” 连田绛都看得出来此事不对劲,看来是他们疏忽了。 常逾:“曾经想让裘落在京,是为了将裘家军纳为己有,可东瀛突然来犯打乱了圣上的计划,不得不派裘落出去,这大半年来,舅父一直被西蜀和山匪缠身,而东瀛又有了不知名的助力从而无限拖延,圣上也巧利用这个时间和关系,将裘落手中的裘家军逐步分割!” 田绛恍然大悟:“所以说这一批批回京述职的是裘家军,可再派往东瀛的就不是裘家的人了?” 常逾点头默认,这是康王利用了皇帝的私心,要顺势取替裘家呢! 田绛:“那裘老将军不是还在吗?” 常逾:“裘老将军当年退居二线后,可是将裘家的兵都交给了裘落,如今裘老将军在边境戍守,不过是以震慑之名挂个虚职,裘落又偏偏是个最正直的,要不是有裘老将军挡着,怕不是当年就将裘家军充公了!” 文青山:“这样拖下去,等戚将军到达东瀛,怕不是要年关之后了!” 常逾:“裘落那边一直没有消息,怕是已经被断了通讯,田伯,派几个机灵的去探探,要是能将东瀛那边进援军的消息递进去是最好的!” 田绛也是久经沙场,对于通讯的重要,骨子里有着天生的敏感,是丝毫没敢耽误的领了命。 常逾:“青山,你去查查,这兵力是从哪儿来的,东瀛不敢有这样的动作,水路需要耗费的人力财力都十分巨大,不是普通的商贾出得起的!让盯着白长梅的人看紧了,现下还是裘落那边要紧,不能让他再出什么幺蛾子分散了咱们的注意力!” 文青山:“明白!” 常逾:“阿恙,这几日···” 秦岭翘着脚悠哉的不行:“我知道,你放心,虽然现在我没了内力,察觉不到像塔西那样的人,可今儿个我在屋顶上都设了机关,只要他来,不折他一条腿,都对不起我这名号!” 田绛安排好了人,又赶了回来,听到秦岭的安排,常逾满意的点点头,这只小狐狸不禁能明白他的心思,还能事事都想到前面去,谁能不爱啊! 秦岭在一旁煮了东西,听着煮沸的声音不断叨扰,田绛好奇的凑上去:“二爷你这是煮了什么啊!” 秦岭一脸得意的掀开盖子:“都是好东西!” 田绛苦着脸:“枇杷露,梨子汤,二爷这确定是给我们准备的?!” 秦岭:“哎呀,看破不说破嘛,我熬了这么多,别浪费不是!” 常逾看着暖炉被罩了一层铜罩,甚至最外面还套了层布,就是为了阻隔飞屑,这只小狐狸照顾人起来,也不是那么粗心嘛。 常逾悄悄的安排了倪孜和相见,在这个长安城里,能和倪孜聊到一起去的人不多,如果可以,常逾愿意尽可能的帮她维护那个小世界的,这个世界不是少就是错的,大众认为的也未必就是对的,而这个道理还是秦岭交给他的,而常逾也认为他说的不错! 姐妹相见,自然是闲话家常,除了一些寒暄,二人也会聊一些其他。 倪孜拿出之前周家主交给她的东西,本想着借助常逾的力量送到元庆府的,没想到,她先来了。 倪孜:“这是周家主送给我的,我知道,他是想借我的手送给你!” 秦王妃看着那个木牌,仔细的摩挲之后,纵使再有不忍,也是忍痛将其丢进了火盆。 秦王妃眼中的决然,是经历过死亡的无助所产生的,不是在责怪倪孜,而是对兄长的失落,毕竟家人和朋友是不一样的。 秦王妃:“这个东西不仅仅会给我添麻烦,还会给帮了我的你们添麻烦,当年兄长不顾我的意愿将我送给皇家,后又弃我于不顾,现在又拿这劳什子的东西,让我认这兄妹情谊,满腹经纶教我的不止有宽容,还有容情!当年的兄妹情义已断,如今我只是元庆府的教书先生!” 倪孜:“如此也好!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对于秦王妃的决定,倪孜信奉的从来都是提建议,但也支持她的所有决议。 秦王妃已经和过去做了和解,虽然她不会原谅兄长,可至少不会将自己再困在以往了。 秦王妃:“倒是姐姐你,和殿下过的如何啊?皇室水深,我知晓你的聪慧,可皇权难抗,你可别忘了我的老路!而且这皇家的男人啊,都冷血,姐姐可要多留个心眼!” 倪孜并没有直接说明,常逾与秦王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