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文青山气的翻白眼,来来回回的指着两个人:“殿下你就护着他吧,我就比他大一岁!” 看着文青山和秦岭玩闹,倪孜嘴上的笑就一直没断过,这样热闹祥和的日子可是她从前从未感受到的,只是这个氛围没维持多久,坏消息就伴着田绛急匆匆的脚步进来了。 田绛:“殿下,寻域营的人往咱们这来了!” 秦岭:“来就来呗!难不成还是来抓阿逾的?!” 田绛有些为难:“说是要请殿下过去问话!” 文青山:“且不说此事是子虚乌有,就算说的是殿下,皇子入堂,可是要圣上圣谕的!” 这些个道理田绛怎能不知,早就问好了:“说是请了皇上旨意,可圣上说近期劳累,不见任何朝臣,留下口谕说,所有事物须按章办事!” 文青山:“可他曹成衍胆子再大,也不能没有手令就抓人啊!” 田绛:“刑部的白长梅签了手令!” 秦岭觉得这个人真是阴魂不散,在元庆府请他吃的那些炙羊肉都是喂了狗:“真是扶不起的白眼狼,就算事后皇帝追究,他一句按章办事,也能将自己摘出去!” 文青山也气的不行,当时在元庆府忙前忙后的,养出了这样的白眼狼:“白长梅现在是彻底与殿下对立了,殿下你也不必给他留面子了!” 秦岭:“青山说的不错,以前你还想见他,问问他是否有难言之隐,现在他都给你逼到这份儿上了,阿逾你还是心太善了!” 曹成衍将王府围了个水泄不通,常逾等人先出去,看着曹成衍来势汹汹的样子,哪里是来请常逾过去问话的,这分明是要将他缉拿归案。 文青山:“私闯王府,这可是死罪!” 曹成衍:“我有刑部的手令,何为私闯?” 文青山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你看好了,这是萧王殿下,见了殿下倒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曹成衍仗着现在皇帝给他面子肆无忌惮,根本没将常逾放在眼中,只是他不知道,这不过是皇帝欲盖弥彰的举措罢了。 曹成衍不屑的笑着,全然眼中没这个皇子:“你怕不是真觉得自己是个皇子了?欺君可是要诛九族的!” 常逾冷笑:“九族?我哪里还有九族?我养母已死,师父把我身世公诸于众的时候就没怕过,要是真说诛九族,怕是当今圣上也活不成,难不成他会下旨杀自己?笑话!” 曹成衍自然不敢说皇帝的不是,便转而说道:“今日你已插翅难逃,我也查过,你那个武力滔天的侍卫也病了许多日,不会有人再来救你!” 曹成衍此话一出,原本无所谓的常逾,瞬间冷脸,秦岭生病的消息,除了府里的人没有任何人知道,而之前他们也已经确认了府里没有不该有的人,那么就证明有其他内力深厚的人在秦岭狐毒复发的这几日,来探过。 秦岭听到他的叫嚣,裹了件狐裘,他和常逾想的一样,不过在他的脑海里,已经确定了那人是谁,秦岭虽然现在内力全无,但一般的人他还是察觉的到,所以能让他察觉不到的人,只有康王身边的那个塔西了! 曹成衍豪横的不止天地:“殿下还是乖乖的跟我走吧!动了手,这场面就不好看了!” 曹成衍话音未落,一颗石子不偏不倚的就砸中了他的额头,曹成衍来不及吃痛,厉声骂道:曹成衍:“是谁?给老子滚出来!” 秦岭大摇大摆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要不是狐裘盖着,神气的样子恨不得把狐狸尾巴都翘起来,常逾瞳孔微漾,惊呼他怎么出来了?可再看他手中的蜜饯,便明白,他来给他撑腰了!常逾也自觉的站在秦岭身后,他倒是不担心秦岭,这只小狐狸,战斗力强着呢,秦岭回头看了一眼常逾,有些不高兴,他这平静如水,内心毫无波澜的模样,跟来看戏的似的,也不知道文青山这个会做生意的收没收他们票钱!这么前排,得加倍! 秦岭掐着腰颐指气使的看着曹成衍:“你这个出场方式我可不会,要不你滚一个,我看看?” 曹成衍:“你、你莫要逞口舌之快!” 秦岭嘚瑟的不行:“行,我闭嘴,说的就像别的方面,你快似的!” 别说文青山憋不住笑,就是曹成衍带来的那些人都掩饰不住笑声,秦岭回头冲着常逾笑的盎然,那人畜无害的样子,真心好看极了。 曹成衍觉得有些说不过,便问了句:“你不是病了吗?” 秦岭皱眉,不想和这种脑子有病的人多嘴,看着手中的蜜饯,觉得再丢一颗蜜饯有点浪费,便扫了一圈地上,文青山瞬间心领神会,捡起秦岭看上的石头递给他,秦岭的嘴角露出狡黠的弧度,随手一丢,就在曹成衍的脸上划了个口子,秦岭是个手头准的,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