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都得掀盖!” 倪孜笑着,只是心中有些酸涩,也不知常逾愿不愿意与她生子,可也期盼着若是他们有一个孩子要是像秦岭这样,会是个什么样子? 秦岭看出了倪孜的勉强,也不知道常逾那个木头到地会不会疼人啊?怎么能让一个女孩子笑的这么牵强。 秦岭赶紧圆话:“不过我们也就是说说,女子生子不易,最终还是要给你选择的!” 倪孜终于明白为何常逾宁可顶着龙阳之好的名义也要交这个朋友,果然是性相近,友相邻,他们对女子的尊重,都是刻在骨子里的,自古以来,女性都没有生育的权利,甚至是母凭子贵,可生育给女性带来的苦痛,是无人可替,更是不可逆的! 绿玲端着药来,这还没近秦岭的身,秦岭便捏着鼻子一脸厌恶的往后退,仿佛绿玲端来的是什么毒药似的,原本好看的一张脸瞬间拉了下来。 倪孜像是哄着孩子一样,和秦岭有商有量:“想吃肉,就要先喝药!” 秦岭:“啊?!” 秦岭整个人都不好了,怎么想吃个饭这么难呢:“我不在府里吃总行了吧!我自己出去吃!” 倪孜早就算准了他这赖皮的模样,毕竟常逾在迎娶他之前,就已经告诉她府里的人都是个什么性子了,尤其是秦岭。 倪孜:“青山已经出发了,下令所有的酒肆饭楼都不能卖给你吃食!” 秦岭绝望的倒在床上,这个世界人心险恶啊,世道不公,还说倪孜被常逾带坏了,可倪孜没有半分退步的意思,秦岭盯着那碗好像在挑衅的汤药,最后明显是不战而败! 思虑再三,秦岭还是选择相信一回倪孜,悲壮而愤然的将那碗汤药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席卷着味蕾,不断冲击而且还不断回味,秦岭被这味道打败,将之前捣成米糊的粥一饮而尽,可口中的味道似有残留,倪孜见状,赶紧从一旁挑了两个青团递给他,秦岭也没拒绝,这东西反正比药好吃多了不是。 倪孜给绿玲递了个眼色,让人将秦岭之前点的吃食拿进来,然后起身欲走:“好了,你慢慢吃,我们就先走了!” 秦岭看着眼前的佳肴满眼泛光,开心的搓着手:“那我就不送你们啦!” 赵婶一脸的不解,跟着倪孜出去:“娘娘就真让他这么吃?!” 绿玲可是了解倪孜的心思,指着空空的碗说:“婶子可是误会了,你瞧,他这药不是喝干净了吗?而且为了缓和口中的酸涩,他这口急,这一碗清粥和两个青团下去,哪里还吃的上几口肉!” 赵婶反应过来,举着大拇指:“娘娘这招真是高明!” 倪孜笑笑:“一起用了这么久的膳,多少也能看出些门道,秦公子不过是眼大肚子小,吃不了多少的!对了,赵婶,晚上我与殿下要去荣王府赴宴,府中的事物,您与田伯多劳心些!” 皇后的弟弟受了康王妃蛊惑怂恿,招揽了自己收手下所有的门客,在京中肆意宣杨常逾霸市横行,威胁官员之说,虽然之前那些被常逾威胁的官员不敢出头指认,可这声势太大,不出半日就传到了皇宫,如今皇后的国丧未过,宫中的闲言也逐渐猖獗,什么祸国灾星什么克母克弟,是多难听的话都冒出来了。 乔林这夜以继日的制药,在之前的药上不仅加强了药效,还温和了药理,几付药下去,秦岭终于是有了些气色,连着整个人都活泼了起来。 常逾刚进府,恨不得在路上就将这丧服脱去,毕竟颖妃离世的时候他都没这么尽心尽力,说到底,皇帝以国丧之名厚葬了颖妃,可一切丧仪却以贵妃之礼,这所谓的名头,颖妃生前不在意,想必死后也一定不会在意,可是常逾在意的是,皇帝日日说宠爱颖妃,可到地,也没给他那个所谓的偏爱,他重视的,都是手中的权利! 文青山本来想禀告民间的传闻,可看着常逾气冲冲的样子,心中打了退堂鼓,不免觉得,殿下这是已经知道了? 倪孜让绿玲先去服侍常逾更衣,看着文青山的欲言又止。 常逾:“可是出什么事儿了?!” 文青山这才知道,常逾还不知道此事呢!常逾和倪孜一同回府,若是常逾知道,倪孜也一定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