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习的流言就起来了,宫中的有心之人自会拿此事做文章,一来二去,竟传到了皇帝面前,要说秦岭讲故事是添油加醋,那苏嬷嬷就是无中生有天马星河,哭着向辰妃诉苦,说自己无能,教不了萧王和萧王妃,这恶人先告状的本事倒是来的快。 倪孜也被早早的请到了宫中,一言不发的现在那,就看着苏嬷嬷一个人表演,她倒是要看看,还能说出什么花来,也想看看,都有谁,谁又是苏嬷嬷背后之人的靠山。 常逾刚回来就听说倪孜被请到了宫中,秦岭像是个做错到孩子,主动承认错误:“都怪我!” 常逾看着楚楚可怜的小狐狸,此事本就不是他的错,怎能责备,而且就算是秦岭的错,常逾也不会怪他的。 常逾回望着院子里,在看着眼前被折磨了许久的秦岭等人,长叹了一口气:“不怪你,这些蝇营狗苟,是该处理一下了!赵婶,不必顾忌他们,该做你到饭做你的,等我回来!” 常逾这话就是印证他们晚上会回来吃饭,还准许赵婶不必迁就,赵婶应的开心,能得自己到主子庇护,那可是身为工人最幸运到事儿了! 常逾浩浩荡荡到来到了后宫,这是自长安出嫁后他第一次来,也不是说他自立门户后无诏不可再入后宫,而是因为这里已经没有他所顾忌和留恋的了。 如今后宫事物皆由辰妃打理,这些见人下菜碟宫人们也是些势力的,什么珍奇到物件儿都送到了辰妃的宫殿,曾经不打眼儿到人如今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刚到辰妃宫殿的门口,常逾便被予舒姑姑拦下来,如今的予舒姑姑是以倪孜乳母的身份进到萧王府的,常逾他们也对其换了称呼。 “郑嬷嬷!” 郑嬷嬷:“殿下还是止步吧,娘娘让我在此等候,便是要我告知殿下,内宅之事就交给娘娘处理吧!若真的需要,绿玲姑娘会出来求助的!” 常逾点点头,他相信倪孜:“好,我就在偏殿等着她!” 常逾没告诉别人人,却在偏殿等着,这是辰妃到地盘,辰妃一定会知晓,这是压迫亦是威胁。 听着苏嬷嬷竹筒倒豆子似的细数着倪孜的错处,倪孜只是站着,不曾分说半句,可就是这样还是让苏嬷嬷等人觉得她好欺负,说的没完,绿玲跟了长安多年,哪里受的了这种委屈,要不是倪孜提前嘱咐了她,这会子恐怕都打起来了。 倪孜只是站着听训,反正耽误到不止是她的时间,她耗的起,许是说的久了,苏嬷嬷都有些口干舌燥,便停了停。 苏妃娘娘心思最是纯善,处处隐忍的性子在这宫里也没什么地位,要不是因为伴驾的时间长,这妃位怕不是也没她的位置,可就是这样,她也想为他们夫妇二人说上一句,不为别的,就凭着这么多年颖妃待她是真的不错。 可苏妃没说两句,便被其他妃嫔打断了,说到底还是性子软不受宠,任谁都能拿捏几下。 “萧王殿下从小未受宫中教习,沾染了些市井俗气,后又征战四方,这一时半会学不好也可以理解,不过孜儿你这礼仪规矩自然还是要一点点学的,你天资聪颖,定是学的会的!” 这话听起来是在替常逾和倪孜说话,可实则却是捧杀,顺便还点出了他的身世,这朝中有一多半的人不认可他的身份,这样一来,让那些中立之人的心中的秤,也像他们倾斜了。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的倒是那么回事,甚至连之前皇后派去的嬷嬷都添油加醋,可说到底就是一个学规矩的事,终究不是什么大事情。 其实辰妃也不是对他们夫妇有意见,不过是因为看不惯他们夫妇最近春风得意,想看看热闹,毕竟现在后宫的事务可是她在主持。 倪孜也没急着反驳:“到底是倪孜做得不对,让嬷嬷费心了!?” 倪孜的态度诚恳,哪里像是苏嬷嬷口中的模样,这些看客对于倪孜到传闻也都是知晓的,毕竟能在辩学中脱颖而出,令圣上称赞,总不会是个花瓶。 苏嬷嬷:“王妃这规矩学的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老奴可真的是呕心沥血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苏嬷嬷多么劳心劳力呢,大吐苦水,可苏嬷嬷既然敢公然指责,绝不会是因为自己的胆子大,而且背后的靠山给了她承诺。 倪孜:“嬷嬷,当年我在诚宁殿受教导,所有到成绩都是记录在册的,连皇后娘娘对我的规矩行事都挑不出错,嬷嬷这话可是让人误以为我在说谎,以及皇后娘娘等人帮我作弊了!” 皇后虽然失势,圣上也未曾废后,说到底还是凤位的主人,还是要尊她敬她的! 苏嬷嬷:“王妃确实是在诚宁殿受教,可这也有几年的时间过去了···忘了也是常有的事儿,怎就不承认了?” 倪孜笑笑,是给她脸,她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