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 倪孜:“母亲不必在此博同情,大婚当日给我下药,预意让倪馥李代桃僵,母亲可知道这是什么罪过?!” “还有这等子事儿!” 众人惊呼,看着倪夫人和倪馥,豪门的家族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刚想要替倪夫人说话,倪孜便先堵了他们的嘴:“左右我已嫁进王府,有着王爷的庇佑,倪家若是背上了谋害亲王的罪过,可是与我毫无干系!诸位掂量掂量自家再考虑考虑,要不要帮我母亲在此劝说!” 众人都将未出口的话咽了下去,想想平日里的倪夫人和倪馥,这事儿也不像是她做不出来的,尤其是想起倪孜大婚那日,倪馥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样子。 常逾:“隔着院子就听见王妃在说话儿,看来是聊的不错啊!” “二丫头如今是高攀了王爷···” 常逾面露不悦,本就令人畏惧的脸上更加让人胆寒:“二丫头?!连丞相爷都得尊她一声王妃,这二丫头是个什么称呼啊!” :“我们以前叫习惯了!” 倪馥看着常逾来,殷勤的出来解释,谁知常逾根本不吃这一套:“习惯得改啊!” 常逾不顾倪大人和倪夫人的谦让,直接坐在倪孜刚刚的位置上,下人过来奉茶,还没得倪孜接过来,倪馥便赶了两步接到手中,还故意撞了倪孜一下,倪馥搔首弄姿的模样没引起常逾的注意,撞倪孜这一下倒是让常逾更加不悦。 倪馥提着声音,娇娇欲滴的模样哪里像是高门里的小姐,倒像是寒盛楼里的姑娘。 倪馥:“殿下请喝茶!” 常逾记着刚刚她撞倪孜的那一下,并未接过茶盏,滚烫的茶水透过茶盏丝丝的滚热传递进了倪馥的手指,烫的她是叫苦不迭,常逾抬头看了一眼倪馥:“姨妹头上这钗有些个眼熟啊!我若没记错我母妃给王妃备的聘礼中,亦有支一模一样的钗!” 倪馥有些慌乱,茶盏里的水也溢出了些许:“这、这是我自己买的···” 常逾没有一点怜悯之意,继续问道:“是吗?能与宫中巧匠有一般手艺的可不多啊,姨妹说说是在哪家,明日我也好送给王妃一些首饰!” 倪馥:“只不过是间小店,入不得王爷的耳!” 倪大人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本想解个围,却被常逾打断:“是不能说还是不敢说啊,姨妹或许不知,宫里出来的物件都是特殊标记的,要不要本王去宫里调一调典册,与姨妹头上这支对一对啊!” 倪馥:“是我记错了,是姐姐赠予妹妹的!” 倪孜此刻也不再扮演曾经弱小无能的模样,直接戳穿:“且不说这是御赐之物,本宫不会相赠,就算赠也要向宫中报备的,妹妹这话,可不要瞎说啊!” 倪馥:“是妹妹糊涂···” 倪馥装作慌乱的模样,手下一抖,滚烫的茶水撒了一地,也溅了常逾的衣摆上不少,倪馥赶紧掏出帕子凑到常逾跟前给常逾擦拭,结果常逾一个侧步,直接躲了过去。 常逾:“姨妹还是自重些,不该你做的事,别作践了自己,也连累了倪家!” 常逾这一语双关,不仅仅是指倪馥不该做这下人的活,也特指了大婚当日,给倪孜下药,想李代桃僵的话,倪大人有些慌,自己妻女做的事他怎能不知,只是期盼着常逾不知道,便能得过且过了,却没想到常逾不是不知,是因为倪孜,再给他们面子。 常逾:“岳丈大人,这家贼难防,门风若是不严,今后倪家怕是要成为众矢之的了!” 常逾此话一出,倪大人便再也无法护着倪馥,只好不顾颜面请了家法。 倪夫人见倪馥被拉下去,于心不忍,便想将话题引开:“王爷怎么来了后宅!” 常逾装作忘却的模样:“哎呦,把正事儿忘了,本王有些饿了,特来请王妃回府一同用膳!” 倪夫人没达到目的,还让倪馥受了罚,自然不想让他们夫妇如此全身而退:“这才什么时辰,就用膳···” 常逾反问道:“怎么?不成吗?” 倪大人知道倪夫人心里不一定又有什么弯弯绕,如今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断断是不能再得罪他们夫妇:“成成成!” 常逾拉着倪孜的手往外走,见外面一众男宾里站着一位衣着朴素之人,特意走上前去:“你是倪修?!” 倪修愣了愣,他本是不想来这个场面的,可倪夫人发了话,今日倪孜回门,家中的男女老少,都必须来。 倪修:“正是!” 常逾:“你现居何位啊!” 倪修:“正六品礼部修篆!” 常逾点点头,他对倪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