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不仅仅是驳了他的面子,更多的是会动摇波斯王的政权。” 常逾:“王叔若是提出减轻赋税,朝中便会有人说他勾结外臣,找一个在朝中有势力,能说的上话的皇子合作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秦岭:“所以啊,现在荣王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常逾:“波斯近年内斗确实是消耗了不少实力,产出的东西也没有往年多,现在的赋税对她们来说,确实是杯水车薪,上一任波斯王也提出过减轻赋税,可是圣上并没有同意。” 秦岭不经意间的又坐上了常逾的书案,看着秦岭有这种意图,常逾提前将桌子上的东西挪走了:“荣王给波斯去信的意思是会再想其他办法,可波斯王室那边似乎已经对他失去了信任!这才通过塔西找到了康王。康王和康王妃说,自古以来,减轻赋税最好的办法就是两国联姻,我想是以此将自己的人插进波斯王室吧!” 常逾:“不行,我们不能用女人的婚姻去做政治的交换,这对她们来说,并不公平!我既然帮了长安,便不能自私的放弃其他女子去填坑。” 秦岭看着常逾义愤填膺,好像马上就要冲出去与其理论了:“其实我觉得你也不必着急,眼下的事还是你的大婚和裘落那边,毕竟这使臣再赶回波斯,在与新王商议,得出决议,没几个月也促不成!” 常逾肯定的点点头:“你说的对,裘落那边现在如何了?” 文青山:“之前因为与辽国商议和谈,各国之间互通有无的下了止战的口头协议,戚将军得了皇命,不好再动,和谈事毕后,东瀛便对我朝边境持续侵扰,可朝堂上对此倒是黑不提白不提了,后来兵部在裘老夫人的施压下这才上奏,几日前,戚将军才上路!” 常逾敲着桌边,迅速下了决议:“去给荣王妃带个信,让舅父加快些脚程,现在圣上打算大举收回在外的兵权,所以裘落现在在朝中的局势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马虎不得!” 就算常逾如今在朝中饱受非议,可圣上似乎并未其所动,依旧让辰妃帮她筹备着大婚,这让朝臣都觉得,圣上是有意重用他了,所以这朝臣想借此试探常逾的意思,这有意无意攀高附语的是一波接一波,甚至还有一些礼品贵物,只是常逾从未出现,每次文青山头疼的时候,秦岭就跑出来照单全收,期初文青山还有些疑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拦着,后来文青山也明白了,秦岭此举一定是得到了常逾的授意。 常逾回到府中,照例先去了书房,翻看今日的消息,看似平静,可这屋子里啊,不止常逾一个人:“天天挂在房梁上,哪日我这房梁若是塌了,你可是要掏钱的!” 秦岭一跃到他面前:“你怎知是我?万一是刺客呢?” 常逾无奈的摇摇头,甩了甩故意放在一旁的白纸,反问道:“哪个刺客会在房梁上吃果子?” 秦岭觉得不好玩,满脸的不服气:“不愧是锦衣卫出身,这样的细节也只有你注意的到,我下次注意哈!” 常逾看着理直气壮的秦岭,无奈的笑着:“偷吃你还有理了!” 秦岭:“谁让好果子都在你的书房里!对了今儿个可来了份大礼!” 常逾:“你若看上了,拿去便是!” 常逾本来心事重重,被秦岭这么一闹,心思倒是没那么重了。 秦岭抬腿,又坐在桌角:“看来那些言官没弹劾你?” 常逾已经不会再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了,两个人这样的默契,如今是连眼神都不需要了。 秦岭:“他们几个那脑子自己想明白是不太可能了,看来也是有人给他们出主意了!” 常逾:“是有人保了他们!” 秦岭抱着砚台在研磨:“按理说,他们不是康王的人,康王也不会管他们的死活,这会子怎么突然要保这些草包了?” 常逾伸出手去沾墨,继续纸落云烟:“或许是圣上最近对我的态度让人觉得,有意传位,他有些慌了吧,光有藩国的势力还不够,这些人虽然是草包,可在朝已久,根基深着呢,若是他们的利益达成,还真是不好办啊!” 秦岭:“让他们主动暴露是不可能了,你打算怎么办?” 常逾:“他们不在趟这趟浑水,可又怎知,他们一直都是这河中的鱼!他们上朝说的话以及奏疏和平日里的言谈全然不符,想必家中可是养了不少幕僚给他们写奏疏,出谋略!” 秦岭回头看着常逾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便知道他这是有了其他主意了! 常逾:“先等等,后日是我与县主的大婚,这几日还是消停些吧!” 秦岭:“听起来是个热闹,到时候记得带上我!” 秦岭激动的放下砚台,结果用力过猛,砚台直接裂成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