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儿来了!” 常逾刚回京,还没等歇歇,就搞出这么些个事儿来,常逾想了想,白长梅不就在刑部吗:“刑部?!圣上没替点暂代之人吗?” 秦岭将地上的案宗都捡起来,刚要给田绛再倒上一杯,田绛便摆摆手,示意自己喝饱了。 田绛:“提了白长梅为刑部尚书,代为掌责!可这白长梅在刑部处处伏低做小,对所有的案件都说是能力不足,是一拖再拖,又大肆宣称自己是从元庆府出来的,大家伙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他是您的人,说他是您故意提上来的傀儡,就是为了占住刑部之位···另外一名尚书也气的告假,现在这刑部都乱成了一锅粥了!” 常逾蹙眉,不明白白长梅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大理寺呢?” 田绛:“大理寺分走了一部分的京中案件,可各个州府堆积的案子不处理也是越来越多!” 田绛一脸为难的看着常逾,他们刚回来,就整出这么一出,明显是被人针对了,可这个被针对的人正是常逾曾经信任的人。 常逾:“白长梅人呢?” 田绛:“他倒是日日住在刑部,鸡鸣便起,三更才睡,看似勤勉,实则什么也没做,大家都说他是扶不起的阿斗,占着茅坑不拉屎!还说他是您控制刑部的傀儡!” 常逾压着心中的火气:“让白长梅来见我!” 田绛觉得这样有些张扬:“直接去刑部叫吗?” 常逾:“他都如此宣扬了,我就是说他不是我的人,别人也不能信!白长梅的能力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我不信光凭他妻子的死,就能让人变成这副模样!” 田绛:“您是说,有人在背后指点他?!” 常逾虽不知康王用了何种手段,可最后的结果都不是他们想要的:“只能说,以苦痛相交,更为打动人心啊!本以为将他调离元庆府能让他否极泰来,没想到是人心不足!” 整整一日,常逾和秦岭都是在书房度过的,秦岭不会写那些什么朱批亲笔,便帮着常逾将这些案宗分类,什么只需要签字盖章的,什么需要佐证的,什么证据不足打回去重审的,两个人配合的默契,不过半日,便处理了大半。 秦岭起来活动了一下,看着常逾目不转睛,眼睛都熬红了,敲了敲他的桌子,将已经处理好的案宗搬到一边,一屁股坐了上去,端着砚台磨墨:“这白长梅不肯见你,明显是要与你站在对立面了,美其名曰说不见是对你好,可实际上就是为了引起更多人的注意,所以啊,阿逾,你现在就算再努力,也没有用,这些案宗啊,今日是看不完的!” 常逾倒是听劝,不过只是听秦岭的劝,起身洗了把脸,冷水激在脸上,让人清醒也将他焦躁的心情抚于平静。 常逾转身看着陪了他一整日的小狐狸,有些心疼:“饿吗?” 秦岭看着常逾,这屋子里的果脯点心几乎都让他吃了,他哪里饿,常逾这么问,便是他饿了,只不过是不好意思说,便拿这小狐狸当挡箭牌呢! 索性秦岭懂他,大声喊了句饿! 说来也巧,两个人刚要去厨房寻些吃食,文青山便提着食盒进来:“赵婶刚做的桂花糕和桂花酿,还热乎着呢,让我带给你俩尝尝!” 秦岭闻着这味道就往前冲,恨不得钻进那食盒里:“还是婶子想着我!” 不过秦岭找了半天,也没在食盒里找到自己要的,有些失落。 文青山看着他鼓气的模样:“你交代的我能忘吗?” 常逾倒是好奇,这秦岭陪了他大半日,也没见他见文青山,二人这是有什么猫腻瞒着他呢! 只见文青山从身后拿出一个酒葫芦,在秦岭眼前晃着,常逾是眼看着那双失落的狐狸眼瞬间笑眼盈盈。 常逾有些疑惑,这是馋酒酿了?那也不至于用酒葫芦装啊!只见秦岭将葫芦里的东西倒在碗中直接端给常逾。 文青山解释道:“二爷见您咳了几声,怕您旧疾复发,让人熬了梨水给您!” 常逾看着那葫芦,好比小半人高,这哪里是喝梨水,这不是在灌大肚吗?可看着秦岭递过来的那碗梨水,常逾一点也没有犹豫的接了过来,一饮而尽,秦岭又将梨水倒满,常逾一碗一碗的喝,哪里是在喝梨水,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拜把子呢。 到了最后,赵婶做的这些桂花糕,常逾是一块也没吃,光喝这梨水就喝了个顶饱,不过有秦岭在,这些东西倒也不会浪费。 文青山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常逾也回到桌案前继续看着卷宗:“白夫人那边你去过了?” 文青山:“去了,也找了几个脸生的去帮衬,可都被白长梅拒之门外了!” 常逾脸上的不悦昭然若揭,看来,白长梅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