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虽然元庆府现在的情况要比之前好了许多,可对于京中的条件,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此人能力可以稍差一些,可定力一定要有,不能半途而废!” 顾郦:“他的官职不高,但能力不差,之前被襄王的人刻意打压,想在京中出头,已经不可能了,我之前和他聊过几次,也是一腔热忱被京中的漩涡打了个干净!” 自倪孜提出了轮岗之事,圣上翌日的朝堂上便下了旨意,当然这所谓的轮岗,也是常逾所提点的,目的就是为了将白长梅从元庆府换出来,而不被人所注意。 常逾看着顾郦:“你现在的位置,想借轮岗之事将白长梅与其换位,不为难吧!?” 顾郦:“殿下放心!” 说完了正事,常逾也犹豫了片刻,顾郦虽然一直跟着他,可常逾也一直没有低看过他,之前的私事常逾可以不过问,可现在顾郦的私事涉及到长安,常逾便不得不提了:“还有一事,你和长安可商议过以后了?” 顾郦:“自我回京,便上了折子,说之前的圣旨已丢,这段时间,圣上也没再对我下过手,想必也认为我将圣旨丢弃了!” 常逾可不会相信皇帝会就此罢手,不过是因为顾郦和长安的事没有那么急迫,暂且放下罢了。 常逾:“圣上不想让人提及这个圣旨,所以就算你真的丢了,也不会落罪与你!” 顾郦:“刑部的公事繁冗,圣上也似乎有意将我和长安隔开,所以我们只见过一两次!我们商议过了,待她守孝结束,不管届时是何种状况,我都会拿着圣旨求娶!” 常逾揣思片刻,从书架的暗格里将圣旨取出来。 常逾:“守孝时间太久,这其中难免生变,若是圣上为你指婚别人,你还能抗旨不尊不成?此事我没法子替你,但若你用勇气,迈上一步,我定守你和长安平安!” 顾郦看着常逾手中的圣旨,就是这份圣旨,承载着他和长安的幸福,也正是这份圣旨,多少人为之牺牲,顾郦没有接,他不想因为自己的自私连累常逾,连累秦岭,可这个举动在于常逾眼中却是怯懦之举,他没办法直接告诉顾郦,契丹人还惦记着长安,只能说这其中的变数太大,希望顾郦能为他们的未来勇敢一次,只是这个结果,让他失望了。 看着顾郦离开,秦岭担心常逾,便凑过来:“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数,你也别太忧心了!” 常逾:“我曾经问过长安,是不是非梓杰不可,若不是得到她那样肯定的答案,我未必会选他做妹夫!” 秦岭:“总比选我强吧!” 常逾一脸嫌弃:“你?你不配?” 秦岭反问道:“那我配谁?” 常逾没有应答,转身向屋子里走去,可心情却是忽然好了许多。 襄王没再这场辩学里捞到好处,还是让他有些意外的,本以为这场辩学是他和荣王的争辩,可没想到半路杀出了个常逾,胜了他们的还是那个被众人厌弃的不详之女,也不知是众人眼拙还是他常逾撞了大运了。 襄王觉得这个场面好像越发的不好控制了:“齐逾这个风头太盛了,本来刑部就已经被他安插了他的人,若是从这场辩学中再提上来一两个,这今后他便是站稳脚跟了!” 柳齐:“不是只有那个未过门的新妇吗?她能掀起什么风浪?” 襄王心焦,连这棋盘上都显着杂乱无序:“不能只看眼前啊,不能等齐逾站稳脚跟,到那个时候,这大好的局怕不是就易手了,咱们的人得动一动了!” 柳齐看了看,瞬间明白了襄王的话:“明白!对了,皇后娘娘派人来催了,说淑妃那边不能再留了!” 襄王本来没想帮皇后,不过就是想先从皇后那里得到辩题罢了,现在辩学上又没捞到好处,便是更不想帮她了。 襄王:“一个废妃能让皇后这么头疼?” 柳齐:“皇后派了太医,也下了药,按理说淑妃早就该死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淑妃就跟没事儿人一样!” 襄王用棋子敲着棋盘:“看来这个淑妃也不完全是个废妃!” 柳齐试探的问:“那、咱们要动手吗?” 襄王愁容满面:“咱们之前留在淑妃旁边的人,也该起作用了,事成之后,让皇后解决,还有,告诉巡域司高勇,给齐逾那守好了,任何消息都立刻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