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一脸的蛮横:“我花钱了,我得带走!” 常逾也不强迫他,帮他端了两个,在前面引路。 雅间的吃食比楼下散位的精致的不是一星半点,文青山还怕他冷,叫人加了炭盆,秦岭一跃而过,奔着桌上的吃食就去了,尝了尝之后,狐狸脸透出了嫌弃的神色,觉得还是自己手里便宜的好吃。 常逾:“不好吃?” 秦岭摇摇头:“不好吃,不过你们有钱人也不在意这些吃食的味道,这些东西啊,都是彰显身份的东西!” 常逾给文青山使了个眼色,文青山立即让人去外面买回来。 常逾看着秦岭听的入迷:“你在这听了一天!” 秦岭吃着抱上来的瓜子:“嗯,挺有趣儿的!” 常逾:“这不是你自己的故事吗?” 秦岭痴痴一笑:“我要是这么有本事,还能让无心伤成这样,他这书讲的,你把里面的无心和我调过来还能听!” 听着秦岭好似调侃的话语,却让常逾的心里更加难过,秦岭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话引起了常逾的自责。秦岭悄悄的拿出了自己的神器:“我今儿买了些糖,说不上来里面加了什么,你帮我尝尝呗!” 秦岭用自己做饵,故意塞了一粒在嘴里,常逾觉得这只小狐狸一定是肚子里藏了坏水,毕竟常逾之前上的当数都数不清,不过看了看他的神情,没什么异样,便从他手中取了一粒,塞进嘴里,常逾本不爱吃糖,可秦岭递给他的,不管是什么,他都不会拒绝,或许他不会拒绝的从来不是东西,而是眼前的人。 糖入口中,常逾忍不住蹙眉。 秦岭:“甜吗?” 看着秦岭一脸坏笑的模样,常逾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说出那个甜字的。 秦岭:“青山,你见识广,你尝尝,这里面除了糖还放了什么?” 文青山一点也没起疑心,一颗糖入口,还没等仔细品,秦岭便先吐了出来,忍了半晌的酸劲儿上了脸,文青山辣的面部扭曲的扶着门,一边找痰盂一边指着秦岭,秦岭在一旁捧腹大笑,文青山的嘴肿的不成样子,小二连门都没来得及进,手里的茶壶就落在了文青山的手中。 文青山缓了许久,瘫坐在一旁,辣的舌头耷聋在外面,嘶嘶哈哈的像是丢了魂似的。 秦岭取了几个果脯递给文青山,可文青山根本不信他,觉得他肯定又想捉弄自己。 见文青山不接,这些果脯便又落在了秦岭的口中,可就算是这样,文青山也不信他。 秦岭坐回去看着常逾口中的糖一直未吐,心中犯了嘀咕,难不成他挑了个甜的? 秦岭:“阿逾,你的是什么味道的?” 常逾:“苦的!” 秦岭:“那你还吃得下?” 常逾:“嗯!不过看青山这个反应,应该是辣的吧!” 文青山翻了个白眼,这东西能辣成这样,想必也是苦的要命,真像之前说的,常逾是次次上当,次次都不一样啊。 常逾嘴角的笑掩饰不住:“你这是何必呢?伤敌一万,自损八千!” 几个人正说笑着,乔林和花将军一前一后的来到了此处。 乔林:“我一猜你们就在这!” 常逾看见乔林并不意外,可是看见花将军,便担心出事了。 秦岭拉了椅子过来,示意让他们二人坐下,花将军将今日之事说给了常逾,她觉得此事并不简单,要说惦记上他家老宅,自她父母死后就该惦记上了,要是想强取,她去战场上的时候是最好的时机,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花将军怀疑,是有人在背后指点。 常逾:“你是怕有人惦记着你们二人的婚事了?” 花将军:“我是怕有人想从中夺去不该夺的,被人利用!而且,裘落今日驻扎在城外,我怕生变,去王府找您,可您府里的人也不知道您去了哪,只说去找秦侍卫了,无奈之下,我便求助了乔林!” 乔林瓜分着秦岭的吃食:“还是我了解你吧,知道他是个闲不住的,这不是说找到就找到了!” 常逾:“既然如此,等裘落进京再见他,难免落人口实,不如今日就去见见吧!” 乔林:“带上我,正好白鹭要我和裘落道个谢,等他入京,估计再见他就难了!” 常逾看着还在一旁的文青山:“也好,青山就别去了,让田伯来跟着吧!” 乔林这在注意到,文青山像是被抽了魂似的倒在一旁:“他这是怎么了?” 秦岭:“没事,吃了不该吃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