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玄奘取经,秦岭不禁笑出了声,耶律大雨迷惑的看着秦岭:“鄞成王殿下的丹青,在下有些看不透了!” 秦岭一脸的得意,都让你们看明白了,那还得了,常逾就是防着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呢,留了两幅只有秦岭看得懂的信。 秦岭:“刚刚六皇子不是说要还我一个恩情吗?别欠着了,先还了吧!” 说着秦岭一把抢下了耶律大雨腰间的环佩。 耶律大雨:“这是何意?” 秦岭晃着手中的玉佩:“我祝你夺回绥城,是还你葛虫壳的恩情,可护你这一路,是你的生机,我自然也要同等的恩情!” 耶律大雨明白了他的意图:“你还真和常逾一样,不做亏本的生意!” 说着耶律大雨将手指上的扳指交给了秦岭:“这个玉佩虽然贵重,可只要有钱都买的到,这个扳指是太子哥哥的,不只是我,五哥他们都认得!” 秦岭可是只狐狸,将两个东西都收走了,谁知道他是不是在骗他!反正到了手的东西,别想着让他还回去。 看着秦岭的举动,耶律大雨也不在意,牵过下人备好的马匹,将缰绳递给秦岭,秦岭摸了摸马鬃,看来是匹温顺的马,秦岭一跃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耶律大雨。 耶律大雨:“你说过,这一路上想要我命的人不少,其实二爷也可以反观一想,我契丹不过是弹丸之地,为了王位之争,多少人想要我的命,其实齐逾也是一样,这个道理和快马算是我谢过二爷的!” 耶律大雨只是说谢过秦岭,便是没有将秦岭和常逾算的清楚,可秦岭不在意,没有常逾,秦岭才不会来呢。 秦岭已经知晓常逾上了路,毕竟刚刚的两张丹青,一张司马光砸缸,便是要告诉秦岭,裘落便是落入缸中的孩子,一旦他们都不在,能做司马光的人就只有耶律大雨,所以秦岭才取了他的玉佩和扳指,若是裘落被围困,可凭此物求助于绥城的五皇子,而玄奘取经,便是告诉秦岭,圣旨已下,他必须先行回京,而玄奘在取经路上收的徒弟,就好比田绛乔林秦岭,让他们一个个的去追呢!不过耶律大雨的这个消息也极为重要,若此刻有人对常逾下手,夺了他手中的兵,那怕不是又起了另一场血雨腥风,所以秦岭也顾不得与其告别,青衫快马,奔赴常逾去了! 常逾失踪的这几日,颖妃也没闲着,在常骁的帮衬下,可做了不少的事,虽然还没有得到常逾的消息,可若真的常逾死了,一定会有消息进京,所以没消息便是现在最好的消息了。 早朝过后,予舒急忙跑回诚宁殿,气喘吁吁的栽到颖妃跟前儿:“娘娘,不好了,蕃国求亲,点名要咱们公主!” 颖妃心中一惊,常逾的事还没解决,长安又要和亲,这可不是简单的巧合。 颖妃惊得起身:“是谁?” 予舒:“辽国的翰思皇子!” 颖妃:“又是他!?” 予舒这才喘匀气息:“娘娘,这蕃国怎么忽然要娶咱们公主了?” 颖妃一边在殿内踱步一边思索:“长安并非嫡出,又没有什么惊人之貌,此刻边境刚刚安定,若这消息是从边境递来的,怕不是怀律早就给了咱们消息!” 予舒:“您的意思是,这消息,是从京中出来的?” 颖妃:“这襄王刚回来,拓跋翰思便点名求娶长安,这怕不是临时起意,为了边境,而是早就预谋好的!” 予舒:“可现在咱们殿下又失了消息,可如何是好?” 这几日下来,颖妃也是想了许多:“襄王出此下策,便是没能杀了怀律,必须从长安身上下手了,这么说来,顾郦被派到溧阳郡怕也是计划里的一部分,他是要趁着怀律没有加封亲王 ,要向那个位置发起进攻了!” 予舒:“要叫公主进宫吗?” 颖妃摇摇头:“长安是个急性子,此刻若是闹出事儿来,怕是会揠苗助长,让人将长安看好,不可出公主府半步!实在不行,让鸣音帮帮忙!还有孜儿,是不是还没回来?” 予舒:“还没回来!” 颖妃:“想个法子,让倪家出点事,别闹大了,让孜儿回去,这个时候倪家比皇宫安全,委屈些总比没命强!” 予舒似乎看出了颖妃的心绪:“娘娘这话,是要去陛下那争辩吗?” 颖妃急着往外走:“圣上没有直接否定,便是等于动了心思,此时再不去,等到尘埃落定,便无济于事了!” 颖妃在太极殿外跪了三个时辰,这是圣上第一次未曾心疼她,可此刻的颖妃根本顾不得膝盖的疼痛,和秋风的寒凉,不见她便等同于告诉了她,这个亲长安得成,看外面守了几个时辰的冯施毅都有些看不过去了,可圣上的旨意是不得让颖妃入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