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错的。 裘老夫人看着颖妃没好气儿的道:“娘娘金尊玉贵,是圣上的宠妃,怎么能委屈呢?” 裘老夫人看不惯戚家卖女求荣,将颖妃送入宫中的举措让她不屑,所以不管如今戚家的权势滔天,她也对颖妃没什么好感。 颖妃无奈:“在蓝天下长大的鹰,这笼子就是镶了金边,想必也不会稀罕吧!” 颖妃坐下喝着水,虽然不是什么泉水,可沁人心脾的凉意,真是透亮舒坦。 颖妃:“本宫知道,你们看不上我戚家这种送女儿进宫,维系家族的举措,可就像今日我来游说裘老夫人这般,身不由己的事太多了!” 裘老夫人也不想和他争论孰是孰非,各自安好,互不干涉,已经算是尊重了。 裘老夫人:“颖妃娘娘不是局外人,我裘家和玉家的关系,可不是裘落和玉海棠儿女情长那么简单的!” 裘老夫人此话是希望颖妃知难而退,可她不知,颖妃不会轻易应承任何一件事,她能来,便是心有成算的。 颖妃:“我知道,当年裘家军被困,玉家离你们最近,而且还有幼子与玉家婚事作为连续,虽然没有成亲,可于情于理,他玉家都应该出手相助!” 铁杖重掷,像是击起了压抑许久的愤怒:“那场仗,害的四岁的裘落父母双亡,害的我与将军痛失长子,后来玉家遇难,我裘家没有袖手旁观,已是恩情,我小儿顾念情缘,不顾性命从敌军手中夺回玉氏遗骨,也因此,没再回来!是他被情虫吃了脑,我不怪玉氏,可裘落父母的仇,我这个做母亲的不会忘。若不是将军看着海棠可怜,裘落苦苦哀求于我,我不会同意收养玉海棠,现在你要我同意这场婚事,可是在与我说笑?” 看着颖妃垂眼,似是心含愧意,裘老夫人乘胜追击:“怎么,颖妃替圣上怜悯我裘家了?那倒是不必,该我裘家担的责任,我裘家就是剩条狗也会扛起来,可若谁再惦记我裘家的人,我绝不答应!” 颖妃淡淡的沉吟:“当年裘家玉家接连出事,裘老夫人可想过这其中的联系?” 裘老夫人:“你什么意思?” 颖妃抬眼,意味深沉的看着裘老夫人,虽说年岁不如她,可气势丝毫未减。 裘老夫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当年适逢先帝···” 颖妃故意轻咳了两声,示意她不必说出口,可也同样印证,裘老夫人的猜想是对的。 颖妃抛转引玉:“当年手握兵权的人就不必本宫与夫人细纠了吧,凤安老王爷是皇族,皇家要脸面,也要一个能震慑的人,当年由他率兵驻守皇城,最合适不过,裘家和玉家在边境遇险,父兄为戚家不再踏上裘家和玉家的旧路,特意让我进宫,至此皇权稳定,新帝持政!” 裘老夫人虽然年岁已大,可还不至于老糊涂,尤其是在这种事方面,就算之前被蒙在葫芦里,可只要有人稍加提点,便是一点就透:“所以皇帝是想要玉家的兵权?” 颖妃:“玉家女儿若是进了宫,便没我戚南屏什么事儿了,可玉家的女儿因为与你裘家幼子有婚约在身,不肯进宫,这才杀鸡儆猴,先动了裘家,你以为玉氏不想救你裘家吗?是不能救,一旦两路合围,别说玉家保不住自己,就是裘家都会成为权力的牺牲品!” 裘老夫人握着铁杖的手攥的越发的紧:“这些你怎么知道的?” 颖妃坐的稳:“裘老夫人不如想想,为何裘老将军当年执意要收养玉海棠,为何裘落明明喜欢海棠,却从不敢声明!” 裘老夫人:“他们早就知道了?” 颖妃不置可否,其实裘老夫人不是蠢笨的,只是被丧子之痛冲昏了头脑,若是深究,定能想得明白的。 裘老夫人盯着颖妃,忽而觉得眼前的人便是保下了戚家的人,真是不容小视啊。 裘老夫人::“怪不得戚家将你送进了宫!” 颖妃苦笑:“不过是自保之举罢了!” 裘老夫人怒火中烧,这么多年的丧子之痛她只能归于沙场之人的宿命,可如今知道了真相,恨不得提着铁杖就进宫,可还没等出门,裘老夫人就意识到了不对,回头看向一动不动颖妃,她不是不信任颖妃,因为这个谎,只要她去问裘老将军或是裘落,都会有答案。 裘老夫人回头,质问道:“可现在你为何又来劝说呢?” 颖妃:“一是因为这俩孩子确实情投意合,二也是因为这里面不仅仅牵涉裘家和玉家!” 裘老夫人走回来,态度稍有缓和:“老妇倒是想听听娘娘的见解了!” 颖妃将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自萧策弃守之后,圣上将凤安老将军的兵权收为己有,被带去兴城的也已稀释殆尽,至此,手握兵权的众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