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秦岭心虚的看向了田伯,田绛也心虚啊,想着二爷您可是武林至尊,怎么此刻就怂了呢···您都怂,那老夫也没法子啊! 秦岭:“没、没去哪啊!闭关来着!” 常逾的声音更加低沉,仿佛眼前的少年的气势都被他压成了孩童:“闭关连饭都不吃了?” 秦岭和田绛相互看了一眼,这不是完了吗!两个人想好的说辞,可偏偏忘了让人假装去送饭这件事。 看秦岭抿着嘴疯狂摇头的样子,常逾也不勉强,他和田绛,总有一个能被他拿捏的。 常逾逼近田绛,此刻的田绛就是想逃,都逃不走:“田伯,机会我只给一次,若是不说,你便带着赤鳞军回京去!” 这属实的拿捏住了田绛,田绛也不敢忤逆常逾的意思,只能‘出卖’了秦岭。 “别别别,殿下,二爷接到江湖的消息,说有人要刺杀你···” 常逾忽而转身盯着秦岭,戾声:“所以你替我挡了!?” 秦岭得意的笑着,晃晃有些短的手指:“我在江湖上下了帖子,说你的命我保了,我看哪个没心没肺的敢来!” “所以呢!” 常逾的步步紧逼,让秦岭心虚后退的同时,不小心又左脚拌右脚了,一个撑地起身,手掌的疼瞬间袭来,一双葡萄大的眼睛里藏着不少委屈,好好的一张脸,疼的让人心怜,常逾连忙将人扶起来。 秦岭嘿嘿的笑着:“所以我发现,江湖上没心没肺的人还挺多的!” 常逾看着他的手掌,能将他伤成这样的,定然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由此看来,襄王还真是下了死手啊! 常逾审视着他的周身:“还伤哪了?” “哎呀阿逾,我没事,那江湖上有几个能伤我的啊,我就是不太擅长打群架罢了!” 秦岭的音量越来越低,可再低,也没有常逾的脸让人畏惧··· “要我把你的衣服脱了看吗?” 秦岭惊骇的躲闪,躲在了一边,裹紧了衣物:“阿、阿、阿逾,这就有点···没必要了吧!” “怕了?出去应战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怕呢?带一身伤回来你怎么不知道怕呢?” 秦岭气势越来越低,看得田绛也的满脸疑惑,这确定没什么把柄在常逾手中?他眼中的秦二爷,应当意气风发,把酒言欢,仗义江湖,这怎么在常逾面前像只宠物似的乖巧?要不是见过秦岭的武功,田绛没准真以为这个秦岭是个冒牌货。 “田伯,叫最好的军医来,给秦二爷好好诊治诊治,一一向我汇报!不得有误!” 田绛得了命令还不赶紧跑,难不成在这给他们两个当萤火虫啊! 秦岭看着常逾一步步逼近,吓的直吞口水,一步步后退,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床上:“阿逾···” “你若再敢动,本王也不介意当个大夫!” 秦岭乖乖的坐在那一动不敢动,常逾生气,那可是太吓人了,他也害怕呀! 常逾根据地上的脚印,寻到了被秦岭藏起来,还没来得及丢的血水,这一看不要紧,越看越生气,这个江湖,看来给他们的教训还不够,都学会一群人打一个了··· 常逾背对着秦岭,秦岭都感到常逾怒不可遏的杀气了,连忙摆手:“那个,阿逾,那些血不是我的,我真的,真的就伤了手···和肩膀···而且刚刚田伯已经帮我包扎过了···” 可这些话,常逾怎么会信,江湖上的杀手,都是靠本事吃饭的,哪里会手下留情。 自从顾郦和长安将话说通,两个人的感情也逐渐回暖,可不管怎么说,曾经的事,长安也做不到抛诸脑后,若不是曾经的感情在,或许两个人便会因此渐行渐远的,说到底,他们还是心底里在意对方的。 长安蹦蹦跳跳的过来给颖妃请安,颖妃不用抬头,都知道,看来是顾郦将他哄的不错,颖妃停下抄书,让予舒先将其搁置在一旁,许是抄的有些久,不禁转了转有些泛酸的手腕,这持笔如拈花,是轻不得重不得,不比提枪轻松! 长安没看到自己倪孜,便问了倪孜的去处。 颖妃看着长安没心没肺的模样:“孜儿可比你有正事儿!” 长安噘着嘴:“母妃偏心,为了倪姐姐能出去教书,日日替她打掩护不说,还讲这些孤本抄与她,对长安都没这么上心过!” 颖妃将茶点朝着长安的方向推了推:“这话你说着不昧良心吗?从小到大,你翻过几次这些书,一到念书的时候睡的比麦儿都快!” 长安逗了逗躺在阳光里的小懒猫,这只猫是颖妃养的,肥肥糯糯的,粘人着呢,颖妃也喜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