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如此的。 秦岭:“还想什么呢?” 常逾:“林东说的那件事,我总觉得蹊跷,以顾郦的办事能力,不可能这么久一点线索都没有,很明显,有人在故意抹掉这些痕迹和线索,我查过案宗,不止在京城,周遭的府衙甚至是外郡,都有过此案例,这其中难免有关联!” 秦岭:“你想查啊?我可以帮你!” 常逾摇摇头:“此事顾郦已经插手,背后之人想必早已有所警觉,只要是我的人,都会无功而返!此事我另已有安排,你也不必担心了!” 秦岭点点头,朝堂的事,秦岭不甚了解,所以他无条件的信任常逾。 常逾:“后日,教习的宋嬷嬷就会来府中教习规矩,你若不喜便去乔林那躲一躲,近日我会忙些,难免有疏漏,不想委屈了你!” 秦岭不以为然,更多的也是不想给常逾找麻烦。 秦岭拍了拍常逾沉重的肩膀,希望他也能学会给自己卸下包袱:“不就是学规矩嘛,有什么难的,阿逾你放心,我一定比老顾和青山学的好!” 常逾还是不想委屈他,哪怕这些嬷嬷已经被颖妃换掉,可宫里的人,刻板守矩,根本不符合秦岭肆意洒脱的性子,所以早就给他找好了后路:“你要是有兴趣学学也无妨,可若不想学了,一定要与我言说,我会想法子的!” 这宫里的嬷嬷来的快,秦岭顾郦和文青山作为常逾的侍卫,整日被在院子里站规矩,学典仪,连带着常逾也要跟着学,秦岭不想给常逾添麻烦,也只能照葫芦画瓢的学着,谁能想到一个能在武林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武林盟主如今在这一方院子里被嬷嬷教习着,秦岭只觉得自己的威名怕是要就此湮没了。 宋嬷嬷:“穿衣适节,行卧稳矩,礼仪有度,言语无错!公子自问今日可有错处?!” 秦岭上下打量了自己,惊慌的眼神有些不知所措,话他是一句没说,在这站的规矩他也是一动未动啊?!错在哪了呢?! 宋嬷嬷神情倒是慈爱,可这声音给人无限的压迫感:“我知公子是习武之人,可冬日寒凛,公子着夏衣属实是错在一处,所谓衣食住行,是衣适度,食适节!” 顾郦:“嬷嬷,老秦这身体特殊···” 宋嬷嬷:“顾大人,按理说,你不该在此处受教,可老奴领的命是教习这鄞成王府,教习诸位,便要提醒公子一句,主子未曾准言,不得擅专!” 这句话说的顾郦也没办法反驳,受教鄞成王府,这意思就是连常逾都得受教,更何况他了,秦岭不想给常逾添麻烦,拉着顾郦的衣袖说了句没关系,转身与嬷嬷请了假,去换衣服,没办法,只能去换了从未穿过的冬衣,闲下来的时候热的直扇扇子! 常逾也是心累,一边要应付嬷嬷,一边还要惦记公事,整日下来,也就只有在桌子上看见秦岭的时候能稍稍的舒一口气。 宋嬷嬷:“殿下破例允几位在桌上用膳,已是恩泽,公子怎可不守规矩?!”秦岭看着手里的扇子,无比留恋的搁置在一旁。 常逾看着秦岭汗涔涔的模样:“怎么热成这个样子?!” 秦岭委屈的盯着常逾,又看了看嬷嬷的眼色一句话也不敢说,常逾的脸瞬间冷了下来,起身对着嬷嬷说。 常逾:“嬷嬷,借一步说话!” 谁知还没等常逾说话,宋嬷嬷便提前堵了常逾的嘴:“老奴知晓秦公子与殿下交好,可···这规矩不能变!” 常逾极有耐心的解释道:“嬷嬷,阿恙救活我的命,因此受了内伤,来这几日您也瞧见了,他这药吃的比饭多,您让他穿这么多衣服,又不让他扇扇子,这会加剧他的内伤,是他的催命符!他于我有恩,在我府里受教那是荣幸,可因此送了命,倒显着本王恩将仇报了,所以在这些方面,还请嬷嬷、宽手!” 宋嬷嬷虽说是宫里的老人,受命于皇后,可颖妃在其中插了一杠子,送嬷嬷也是知道的,在宫里待了这么久,这里面的弯弯绕,也是看的真切的。常逾将荷包直接塞给嬷嬷,倒是一点也没觉得浪费。 常逾:“嬷嬷如何教导,我这府里上下定当遵从,绝不让嬷嬷为难!” 宋嬷嬷没有收那荷包,皇后派她来无非就是他最近的风头盖过了襄王,让她来不过就是恶心恶心他,这一点,就算颖妃不说,她也知道,所以该教的规矩得教,这该放的水也得放!她可不想因此得罪了鄞成王! 宋嬷嬷:“老奴知道分寸了,还望殿下让秦公子近些日子不要做的太过分,否则老奴也无法交差!” 常逾:“嬷嬷放心!” 回到正厅,秦岭热的脸都红了,估计再有一会,这只小狐狸就能上桌了。常逾发了话,允他换回自己的衣裳,看着秦岭坐在那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