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饮过后,你只需与她说,这是我允她的未来!” 长安皱着眉:“这是何意?!” 颖妃笑笑:“你就如此做便可!” 长安懵懵懂懂的离开了诚宁殿,带着疑惑也带着信任,去给自己找嫂子了! 长安走后,颖妃也不问,常逾的举动比这去火的茶可有用多了。 常逾看出颖妃的心思:“母妃想问什么?!” 颖妃:“只是好奇,可你若不愿说,我也可以不那么好奇!” 常逾也不是想瞒着,之前不说,也是为了保护倪家姑娘:“偶然相识,后来也是迫不得已寻求了了她的帮助!” 颖妃给常逾斟满了茶水:“不管你是什么目的,有一点长安说的不错,她若真的瞧不上你,不会拼死去救人,天下道理,什么道义责任,都是美其名曰!不是说女子没有理想报抱负,只是在危难时刻应下,做出这样的抉择,不会是单纯的理性!我若猜的不错,她一定说,不是为了你吧···” 常逾有些错愕:“母妃怎么知道的?!” 颖妃笑着,她也是女人,虽然她没有得到自己爱的人,可她也知道喜欢一个人是怎样的感觉,不过这个姑娘知道分寸,就凭这一点,颖妃对她的好感就多了几分。 颖妃:“是个聪明的,她这是不想连累你,也不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这才用理性的谎言去圆了感应之下做出的抉择!” 常逾:“可她、事后要了一千两!” 颖妃:“那我问你,你可知这一千两的用处!?” 常逾轻嗯了一声,他太知道了,这一千两常逾觉得付的值,换那些贫民寒子一个未来,或许也能换大齐的未来!太值了! 颖妃:“看你这个样子,不仅是知道,还觉得她做的对,那就证明这姑娘品质不坏!钱这东西对于咱们来说或许无关痛痒,可若用到裉节儿上,那意义便不一样了,就如同我愿意将龙骨香赠予你一样!” 颖妃的话让常逾辩无可辩,不过也确实没什么可辩的,他也觉得倪家姑娘所做之事是善举。 颖妃:“还有一事,圣上听了皇后的谏言,说你府里的人不懂规矩,正逢你选妃之际,要往你府里塞几个嬷嬷做教习!” 常逾蹙眉,不悦的神色怕是连瞎子也看得出来。 颖妃:“这是看着你这几日在前朝得势,就算压不住你得风头,也要恶心恶心你!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将那几个嬷嬷换成了宫里的老人,虽说刻板些,但至少心思纯良,至少把这面子上装过去,也都好交差!” 常逾一想到自己的小狐狸要被教习,更为不悦,那样活泼洒脱的性子要是被嬷嬷板过来,那真是得不偿失,可他还是忘了秦岭这性子,他爹都没板过来,来了天王老子也没用! 常逾:“母妃就打算这样忍气吞声下去?!” 常逾不是一个主动挑事的人,可襄王和和皇后都就差骑在他脖子上拉屎了,常逾也不是个能如此容忍的人,自然心生不悦。 颖妃:“我戚家从不夹着尾巴做人,更不会忍气吞声四个字,可襄王的身份轻易碰不得,若他在其它方面不知收敛的犯错,那便免得我们插手了!” 常逾觉得襄王不是这么好对付的人,秦王的覆辙,他会蠢到那个份上去重蹈吗?可既然纵容他能引发他的肆无忌惮,试一试倒也无妨,就是委屈了自家的小狐狸。 常逾走后,颖妃独自坐在软塌上思虑了许久,常逾说得对,他们不能一直忍气吞声下去,更不能将襄王纵成下一个秦王,让常逾时时处于危险之中,颖妃起身来到书案前,取出尘封许久的药水,写了封无字天书,又用普通的墨笔在上面写了几个糕点的名字后,将予舒叫了过来。 “予舒,用我的宫牌出去一趟,去老地方,买些东西。” 予舒仔细的将纸张收好,这是她与常骁秘密通信的方式,常骁看似隶属皇权,可皇权应属贤主,先太后薨逝前,叫了常骁与颖妃,要他们一起护佑大齐,这也是常骁将常逾藏匿起来的原因之一,襄王是戚家护送入京的,所以戚家的人不能碰,可他的身份有异,常骁自然不会让人辱没了皇室血脉,不管他到底是不是想要捧常逾上位,只要有人拿捏着襄王的身份,就算是让其有了后顾之忧。 长安大摇大摆的来到了倪府,东西呢自然是没少带,不过都是些滋补的药材,别人不认识长安不要紧,倪夫人也算是官眷,自然亲自相迎,当然,身后跟着府中的一众女眷,毕竟能和长安公主搭上关系,这对今后家中女子的婚嫁可是百利而无一害。 前几日常逾打着长安的旗号来给倪家小姐看病,长安自然是知道的,当然也得给之前的事找个合适的借口。 长安:“倪夫人不必客气,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