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只是女儿想不明白,一个能为女儿豁出去性命的人,为什么不敢站出来,迎娶女儿呢?!” 颖妃:“这又不是什么未解之谜,直接问他就好了,你坦诚了心意,便不再后悔,我与你父皇是政治联姻,有些话不能说,我们所谓的夫妻情分是关系着戚家上下几十条人命,可你与顾郦不一样,虽说你是公主,无论选了谁都是下嫁,可怀律将他调到刑部,就是希望你们之间的关系对等,哪怕是感情对等!” 长安点点头:“女儿明白了!会好好想想的!” 颖妃笑道:“好,母妃不逼你!” 颖妃朝着予舒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可以让人再上些吃食了。 长安挽着颖妃的手,靠在颖妃的肩膀上撒娇:“谢谢母妃!” 颖妃拍着长安的脑袋:“你是母妃的孩子,永远不用说谢谢二字,只是这一次算是怀律替你挡了灾,他这婚事算是逃不过了!” 长安:“谁要嫁给皇兄这个木头得多无趣啊!” 颖妃刮了一下长安的鼻梁:“有你这么说你皇兄的吗?” 长安:“没事儿,皇兄又不会怪我!” 颖妃:“怀律是没遇到那个人,他呀是会疼人的!” 长安挑着眉,会疼人!?怕是只会疼秦岭那个人吧! 顾郦一路上也没说话,直到回了府,常逾坐下烤手,顾郦站在那良久才缓缓开口:“对不起,殿下!” 常逾:“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想要道歉还是跟长安说吧!刑部的任命已经下来了,不管你和长安怎么样,该做的事别忘了!我不想你辜负长安,自然也不想你受人非议,所以做好自己该做的,就算堵不住悠悠众口,至少能无愧于心!” 文青山跑了过来,看着眼前的三个人,不是说比武赢了吗?这气氛怎么比输了还让人尴尬呢? 文青山:“这是怎么了呢···?” 常逾知道文青山这么着急,一定是有事,直接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文青山:“那个、乔林来过了,带了个孩子,说什么他恩公住这儿···然后乔林说有事就走了,把那个孩子留下了!” 常逾:“人呢?” 文青山叫人将他带了上来,林东一见秦岭和常逾便一口一句恩公的叫着:“恩公,夫子好几天没有来了!” 秦岭和常逾相互看了一眼,都没觉得哪里不对劲:“这大过年的,你们夫子也想休息休息吧!” 林东摇着头:“夫子是个言而有信的人,她若是有事会提前告知的,她说了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的!而且前几日小虎他们也没找到,我怕他们都出事了,万般无奈才找您来的!” 林东越说头越低,像是犯了什么错似的,秦岭揉了揉他的脑袋,就好像岁桉还在他身边一样。 常逾也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呢,既然说了,有困难可以来此处寻求帮助,便也不会置之不理。便吩咐着:“青山,准备些东西,以长安的名义,去倪府看看!倪夫人好像不太和善,若是倪二小姐有需要什么,尽可能的帮一帮!” 文青山领了命,这就去了。 秦岭看着林东,这孩子也算是聪明了,想比之前被人欺负,如今也学会了保护身边的人。 秦岭:“你叫林东?几岁了?” 林东点点头:“十三!” 常逾:“书院这几日可还有其他孩子丢失?!” 林东摇摇头:“没有了!” 顾郦的人一直在查,不管他与长安的事情如何,对待公事,顾郦不会含糊,所以常逾也不理解,能这样隐匿几个孩子的行踪,究竟是为何呢? 常逾看着林东,毕竟是个孩子,害怕也是正常的,便说道:“你要是害怕,这几日可以住在这儿!” 林东摇摇头,算是拒绝了。 这个答案,显然不在常逾的计划里:“你不喜欢?” 林东一本正经的答道:“岁桉当日相助于我,是助我脱离他们的魔爪,也是在教我反抗,但我并不能以此作为依赖,时时叨扰于二位恩公,今日我去过倪府了,被赶出来之后,是实在无计可施,才求了乔大夫相救,今日是我来相求,他日必定恩谢于二位恩公!而且,夫子不在,我身为最年长的,理应担起指责,就算不能相授新书,温习故而亦是不然!” 常逾和秦岭相视一眼,倒是对这个孩子刮目相看了,当日救他也不过是举手之劳,并未想着让其有何恩情,可这孩子倒是真的将他们当日的话听了进去。 林东掏出钱袋,仔细数了三十文钱,捧在手里送予秦岭:“当日是恩公帮我要回了鞋钱,除去鞋钱,还剩二十文!还有十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