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前去:“那我也告诉母妃一个好消息,皇兄回来了!?” 颖妃倒是有些意外:“不是还有半月吗?怎会这么快?!” 长安耸耸肩,一副你问我我问谁去的表情:“不知道,反正顾郦去城外接了,他的消息总不会错的!” 颖妃拍了拍长安的手:“他提前回来一定有他的道理,既然不说与你我,便是另有深意!” 长安:“母妃偏心,是不是皇兄放个屁都是香的?那母妃怎么就不换个方向想想,皇兄又不是不知我同顾郦的关系,既然没有告知顾郦不能同我说,那就证明并不想瞒着我,那就也应该知道,我会来告知母妃!” 颖妃又喂了瓣橘子给她,宠溺到:“就你会抖机灵,如今年关将至,各国来贺,这朝中的暗流涌动谁也探不清虚实,还是谨慎些好!” 长安:“母妃放心,我不会同别人说的,倒是您,明明父皇免了您的请安,干嘛还日日去皇后娘娘宫中去啊!” 颖妃:“如今襄王风头正盛,又有了皇后这个靠山,我若不去,便是在等于在打皇后的脸,在宫中或许你交不到朋友,可至少不能主动树敌!而且各国使团陆续来贺,若是见我如此没规矩,未必不会衍生出其他的话来,你父皇给我特权,可不是用来打他的脸的!” 长安:“可接待的事宜不是交给大皇兄了吗?” 颖妃:“就算交给了他,皇后还是皇后,一国之母的威仪不能丢,我每日去不过就是听着她说一说,就当逗闷子了!” 长安噘着嘴,无奈的耸耸肩,都说到这了,还能怎么样呢?她也明白颖妃的顾虑,可是自从襄王依仗上了皇后,皇后也不再向曾经那般谨小慎微,四处讨好,也不知是有了依仗的缘故,还是因为各国来贺,需要有一些威仪在,反正每日将众嫔妃叫去,最少也要说上两个时辰,长安自然的心疼自己的母妃的。 秦岭吃饱了,伸了个懒腰,一脸坏笑的看着常逾,不用言说,常逾都知道他想做什么,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得到了常逾的首肯,秦岭抓着竹骨剑就跑了,脚下抹油的速度快的惊人。 顾郦还没吃饱,不明所以的问:“他这是去哪了?” 常逾:“他是馋酒了!” 顾郦:“我在府中备了不少雪花酒呢!” 常逾喝了口茶,笑道:“他想的是酒酿桂花,酒酿丸子···” 顾郦这才觉得自己多余问这一嘴,可想着刚刚他的身体,不禁问了一句:“不用跟着他吗?” 常逾:“不用,他就是想溜达了,我们在这等他就好!” 顾郦歪歪嘴,得,这话也是多余问。 常逾没什么食欲,这午饭也算是浅尝辄止,不过不远处的的几桌,早就引起了常逾的注意,张口闭口谈论的都是朝堂之事,毫不避讳,之前秦岭在,常逾也没问,现在秦岭走了,常逾才缓缓开口:“前面那几桌是朝中的人?这么大张旗鼓的谈论朝堂之事?” 顾郦回头看了一眼,这才注意到几人那几个人,一边给常逾讲一边也没耽误吃:“那几个啊,都是今年秋闱之后刚刚提上来的,主位那个,是卢太保的学生吴凤杰,现任谏议院大夫,旁边那位朱色锦袍的,是这次秋闱一榜的榜眼,翰林院修撰讲侍,另外二人,也都是一榜里的进士,现在都是京兆府尹的监察御史编修!” 常逾:“按照秋闱的名次,不应该是榜眼坐在主位吗?” 顾郦点点头表示,常逾说的确实是没错,可这半年里发生的事啊,不比元庆府的少。 顾郦:“可按官职,谏议院大夫从正五品,比其他人的官职都高!” 常逾疑惑:“就因为他是卢太保举荐的?甚至官职压过了一榜的榜眼?” 顾郦看了看周围,掩着一侧的嘴角说道:“说是卢太保有意嫁女!” 常逾:“就算卢太保刻意提拔,圣上也应了?” 顾郦压着声音解释道:“卢太保如今即将卸任归乡,圣上也不得不给他这个面子,加上此人言辞犀利,文章视野刁钻,虽然在一榜七位,也确实有些个魄力,刚刚您不是说他们胆子大吗?在这谈论朝堂之事,这还不算什么呢,就说秦王的事,别人都不敢妄议,他却敢在朝堂上与护佑秦王的那些朝臣们唇枪舌剑!” 常逾:“秦王已毙,此事还有什么可以非议的地方吗?” 顾郦:“这淑妃娘娘不是还在冷宫吗?圣上当时犹豫不决,毕竟多年夫妻,也是有些感情的,便想留其一命,可这个吴凤杰说什么,秦王不顾忠孝做出此举,若是不严惩,岂不是让百姓争相效仿,皇家依应以表率,率先士卒,严惩余孽!此话一出,谁还敢说半句!听闻当时卢太保在一旁拉都拉不住。” 单说这魄力和胆识,这人